華並不是自己不小心掉下水去的,而是鍾婉容伸腳將她絆下去。”
“伸腳絆下去?那她後來不是下水去救了嗎?”
“是下水救了,不過只是撲騰水,並沒有上前。”
安傾然聞言若有所思,然後揮了揮手:“我明白了,你能來告訴本宮實情,本宮很欣慰。忍冬,把我那枝白玉釵子拿來。”然後又對金選侍道,“這東西倒不值錢,只是本宮的一點兒心意,本宮是謝謝你願意和本宮親近,這是極好地,以後常來,東宮其它的還差些,這茶卻都是好的。”
說完又讓人賜茶。
金選侍喝了一會兒茶,見安傾然臉上有疲色,便很快告辭了。
忍冬近前:“娘娘,金選侍說的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她沒有必要,也不敢騙我,不過,我想不明白,她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安傾然嘆了口氣,“只是她這樣做又何必,不過是同命人而已,張容華又礙到了她什麼,她們姐妹兩個,還真是不省事的。”
忍冬想了想:“娘娘,那要不要將鍾婉容帶來?”
“我為什麼要帶她來?”安傾然突然笑了,摸了摸自己另一手腕上的手鐲,越發的笑得明媚。
“奴婢就說可惜了那手釧了,娘娘何必送給她呢,娘娘剛才肯定就知道了她有問題吧?”
“是呀,但是這手釧要是能起到作用,何樂而不為呢?你幫我好好查查張容華的底細,瞧瞧她們私下裡到底是不是有恩怨,事無鉅細,告訴我就好了。”
安傾然本沒有這麼多的精力,現在又多了這麼多的女人,真是給她找事呢。
兩天後,忍冬回來報告情況,倒也沒有什麼,只是這次落水事件,張容華的身體一直未好。
安傾然有點明白了,菀爾一笑:“聽說敬事房的牌子已經弄好了,就在這幾天就要臨幸這些妃子了,是不是?”
忍冬卻抿著嘴:“是呀,那邊的人忙活得很歡了,還以為皇上真的會臨幸那些女人呢。”
“也許會哦。”安傾然一笑道。
忍冬搖頭:“才不會呢。”
“倒是你比我還了解東方錦不成?”安傾然笑嗔著道。
“奴婢雖然笨點,但是奴婢眼睛可是好使著呢,心眼兒也不太慢,看得分明。”忍冬驕傲地道。
安傾然便笑了,拿起果子咬了一口,果汁豐富,很酸爽,她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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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王府。
東方夜現在非常地忐忑,所有的事情他都順利完成了,他不知道結果如何,宮裡的人還沒有傳回訊息來,但是聽聞安傾然最近的身體確實不好,是不是與自己所為有關呢?他不太清楚。
好在最近府內,又有喜訊傳來,安染月有喜了。
他立刻將這個喜訊第一時間送到了宮裡。
太上皇倒無所謂,太妃卻很是開心,畢竟不管是誰生的,都是她的孫兒孫女。
沈之雲坐在屋子裡,聽到這個訊息後,怔怔地坐了一會兒,手裡扯著繡帕,並晌後輕輕放下:“來人,把我的最喜歡的碧玉釵給她送過去……等等,我自己去。”
按規矩,她可是位份低於安染月呢,這樣送過去,倒是在託大。
沒有想到,她過去的時候,黃鶯兒也在,還抱著東方嚴,小孩子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