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開我,不要我!”
徐慕然想起來那晚她在他的吻中落著淚說: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要我。
他的心霎時揪在一起,說不出的疼。
他把她攬進自己懷裡。
她倚在他肩膀上,貼著他的耳朵繼續傾訴:“那時你一直和別的女人膩膩歪歪,現在我就不能假借別的男人也懲罰懲罰你嗎?”
她聲音裡有無盡的委屈,訴說得他心都要化成水。
“你問我為什麼睡過你就跑嗎?當然是要讓你也知道知道被拒絕後的難過!以前我還小,手腕轉不過你,由著你正著反著的搗騰欺負我!可是現在我要告訴你,如今不一樣了,我長大了,我成熟了,我成手了,你再想懵我試試看!”
徐慕然摟緊了她。滿心的憐愛讓他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裡。
他低頭,細細密密纏纏綿綿地吻著她。
吻了好一陣,他鬆開她,話鋒一轉,問:“你之前消失那幾天,去了哪裡?”
黎語蒖衝他笑起來:“去找閆靜和唐尼啊,當年回國時我把鑽筆丟在她那了,眼不見心不煩。前幾天我去她那拿回我的鑽筆,順便問問唐尼當初你為什麼不屑一顧推開我,現在卻又死皮賴臉纏著我!”
徐慕然順著她有些亂掉的髮絲,把它們溫柔別到她耳後。
“現在你都知道了?”
“嗯。我可能要原諒你了,畢竟你也有苦衷。”
他忽然表情一變:“所以就算你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想明白了,還是接著忽悠我?”
她抬手撫上他的臉:“你要公平一點!有件事,你知道,但不讓我知道,而它傷害了我。現在同樣有件事,就是我恢復記憶了,我知道,但你不知道,而這件事也折磨到了你,那現在,我們兩個扯平了!講道理,我原來真的想折磨得你更狠一點的!”
徐慕然掐著她的腰,揉弄著問:“你想怎麼折磨我?”
黎語蒖擰著身子回答他:“我本來想睡了你就拋棄你,看你會不會痛不欲生地也失掉記憶!”
徐慕然手在她背上攀爬放火:“你真那樣做,我會直接沒了命的!”他的手轉到她胸前來,一握,“你剛剛說,‘本來’?那現在呢?”
黎語蒖臉頰嫣紅,眼睛像要汪出水來,她咧著嘴笑,笑容就要溺死人:“現在啊?現在我覺得有點睡你睡上癮了!”她吃吃地笑,扭著身子躲他的手,“所以現在就等我睡夠你再拋棄你吧!”
徐慕然什麼也不再說,直接把她扛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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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慕然壓著黎語蒖,一發過後,他把她折騰得氣喘吁吁。
他卻還不滿足,壓著她,揉著她胸前香軟隆起的白麵團兒,吮著她的耳垂,低低沉沉問:“丫頭,翻過去,再來一次,好不好?”
她搖著頭說不要。
她搖頭的嬌氣樣子把他本就沒來得及熄掉的火燃得更旺。他連哄帶誘,逗弄著讓她翻了身。他看著她潔白的背,纖細的腰,翹起的臀,白長滑膩的腿,簡直覺得有鼻血要從筆管中噴出來。
他呼吸粗沉,手握在她細軟的腰肢上,又掐又揉。她不堪逗弄,扭動起來,他就勢探手向她胸口,握住一團,又捏又攢,興奮得難以自已。
他抵著她磨,磨得她一片水濘。他衝破那片水濘,用力突進。
她被他侵入得綿軟成一汪水。他握著她的腰肢提起她的臀,讓她更貼近地迎合自己。
他撞著她,逼她出聲:“丫頭,叫出來,叫周易哥哥!”
她羞得恨不能死去:“不要!”
“不要嗎?”他狠狠碾著磨著,拍打她的臀瓣,簡直逼瘋她。
她聲音都要破碎起來,帶著哭腔,叫出來:“周易哥哥!”
他抱住她,用力,又用力,像要把全部的自己都給她。
“丫頭,周易哥哥愛你,永遠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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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徐慕然是驚醒的。他以為自己又做了一場香豔的夢,醒來又是床畔空空。
還好睜眼時,他看到了黎語蒖長長的睫羽。
她正倚在他胸口,熟睡著,像只吃飽喝足後的貓。
此前他從未真正感受過什麼叫幸福。他曾經以為衣食無憂是幸福,曾經以為商場無敵是幸福,曾經以為萬人臣服是幸福。但在眼下這一刻,他知道之前的一切通通都不是幸福。
幸福是他懷裡臥著他愛的女孩,他睜開眼時,就看到她長長的睫羽,他眨一眨眼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