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的女人?”
“不、不是的,老大,我們抓這個女人回來的時候,她帶著面紗和照片裡可謂一模一樣!”守衛慌張的解釋道。他可以確信他們沒有抓錯人。
仔細端詳一番,尉遲拓野看著面紗女子的眼睛,黝黑髮亮,忽然有種熟悉的感覺,好似在哪裡見過一般,可一時又想不起來!
“那你如何解釋,為什麼詹努到現在還沒有出現?!”尉遲拓野說得雲淡風輕,其實骨子裡已經怒意連連,赤龍幫什麼時候養了這群廢物!陣匠雙圾。
“噶?老大,這……這不能怪我呀……”守衛確實也挺冤枉的,奉命行事而已,詹努來不來,不是他所能控制的吧!“據情報那邊的回答是,詹努有來過,但現在回義大利去了,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那你的意思是,所作這一切都是白費是嗎,詹努根本不重視這個女人!”尉遲拓野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的威脅意味兒,最近實在夠煩惱了,這會兒還來給他添亂!
“呃……屬下不敢!”雖然守衛真的很想承認啦,但對方也算個有來頭的人物,行蹤飄忽不定,況且又是歐洲人種,女人恐怕多如恆河沙數啊!
“混賬東西,看牢這個女人,不要再來給我添亂了!”他不想再多管,目前最要緊的事情,就是醫院裡的那兩個女人,“還有,不要再虐待她了,畢竟人家也是被牽連的!”
“是的,老大!”
他如是交代後,轉身步出了地窖室。
背後,牆角里那蜷縮的身影稍稍動了動,低低的發出一聲輕吟,她好像聽到了一個有絲熟悉卻又陌生的聲音,是誰?
……
☆、95,你在乎這個孩子嗎?
熟悉的消毒水味道,瀰漫在房間裡,吊瓶滴答、滴答的緩緩而下,心率儀器平穩的顯示著心跳的節奏,滿室的安詳。
“你醒了?”一道平穩低沉的男聲響起,聽起來似是平常,但這簡單的三個字,卻隱隱透著關懷與等待,尉遲拓野鬆了一口氣下來,她終於醒了。
睜開略顯疲憊的眸子,凌羽熙從睡夢中醒來,這一睡,將她帶回了四年的記憶裡,像是做了一場夢,回過頭來,才發現自己回不去曾經。
曾經何時,臭男人的影子已經深入了她的骨髓?
在驅車衝往立交橋上,與敵方準備生死搏鬥的時刻,那一秒,她想起了臭男人的臉,想起了肚裡未出世的寶寶!
她以為自己不期待這個孩子,可到了危機時刻,卻沒由來的害怕,甚至是恐懼,怕再也見不到臭男人,怕沒有機會看到屬於自己的孩子!
至今,仍心有餘悸!
下意識的,她撫摸自己的肚子,張開沙啞的嗓子,心急的問道,“孩子呢?”
驀地,尉遲拓野的眼神閃爍一下,望著她長長卷卷的睫羽,他的臉色不禁柔和下來,輕輕握起她的小手:“告訴我,你在乎這個孩子嗎?”
“……”他的話令她語塞,定定的望著這男人深邃黝黑的眸子,少了平日裡的冷酷霸氣,反而多了一絲憐惜,是她看錯了麼?
然而,他笑了,第一次,在她面前,展現他雪白的牙齒,俊美的笑容,彷彿撿到寶一般,“你在乎的,是不?”
因為這個笑容,心頭一陣湧動,鼻頭的酸澀幾乎嗆出淚水來,她犯傻了吧,竟然沉溺在這個陽光的笑容裡,這是臭男人麼?
“孩子呢?”她再問了一遍,經歷這一劫,她已經沒有氣力再和他糾結,她只想知道孩子是否平安?
他看著她的臉龐,微微起了一些皮屑,用厚實的大掌拂去她臉上的蛻皮,“怎麼不好好照顧自己?面板都快脫水了不是?”
脫水?倏地,她的心猛然一震,想起費德南博士的話,每個季度必須複診一次!
天,她怎麼給忘了?脫皮已經很嚴重了麼?怎麼回事?
飛快的用手遮住臉龐,她一臉驚嚇,“有鏡子麼?”
尉遲拓野挑眉,不解的看著她突然驚恐的神情,“嗯?怎麼了?”
驀地,又想到自己不該說這些,凌羽熙只好說道,“沒、沒什麼!孩子呢?是不是……沒了?”想到這兒,心開始抽痛,也許孩子沒了,所以他才左顧右盼言其他吧,“是不是沒了?”
他不回應她,只是握著她的小手,認真而溫柔的問道,“熙,告訴我,你在乎這個孩子嗎?”
熙?她心絃一顫,第一次聽他這麼用心的喚她的名字,看著他如黑曜石般的眼睛,彷彿被催眠一般,她在乎孩子麼?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