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裡,窗簾拉得死緊,沒有一絲聲響,滿室的沉悶,幾乎連呼吸聲都聽不見。
高階地板上到處都是東倒西歪的空酒瓶,除了這些還有滿地的手機碎片,七零八落的躺在地板上。
嘟嘟嘟……
倏地,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乍然響起!
嘟嘟……手機不死心的叫著。
躺在地板上的身子挪動了一下,一隻大手摸了摸地板,找到正在不停震響的手機,按下擴音,手機立即傳來急促的男子聲音,“老大,我是林彥,你怎麼搞的?我剛從新加坡辦完事情回來,公司你也不回,幫裡你也不去,真是急死我了……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也知道你很著急,但是一大幫子人等著你開飯呢……喂?喂?老大……嘟嘟嘟……”
尉遲拓野不耐的切掉手機,沒心思聽林彥的廢話,隨手將手機一扔,摸到身旁一瓶酒,粗魯的撬開蓋子,舉起來就往嘴裡倒!
“咳咳咳!”白蘭地?Shit!想起那晚,那該死的女人,喂他喝完白蘭地之後……該死的女人!該死的白蘭地!
砰!
這瓶上等的白蘭地撞牆身亡。
緊接著,他摸到另一瓶未喝完的啤酒,咕嚕咕嚕就往嘴裡灌起來,一部分酒從他口中溢位來,順著唇角滑落到地板上,浸溼了他的衣衫。
酒味再次散發出來,混合在密不透風的房間裡。
嘀嘀嘀!
驀地,門鈴聲響起。他仍然不為所動,躺在床角的地板上儘自灌著啤酒。
嘀嘀嘀!
門外,是江雪兒用力按著門鈴,“拓野,拓野,你開開門啊,我是雪兒!”
“雪兒小姐,這房子隔音很好,少爺在裡面聽不到的。我這裡有門卡。”林伯說著,從兜裡掏出屬於少爺房間的門卡。
“怎麼這樣?拓野將門鎖緊幹嘛?你們不是說少爺病了嗎?還不叫醫生過來?”江雪兒不解的說道,“快開門啊!”
“喔!”林伯趕緊拿著門卡一刷。
卡嚓!門開了。
驀地,一股巨大的異味撲鼻而來,毫無準備的江雪兒忍不住乾嘔了一聲,“唔……這到底?”接下來的話,她都幾乎說不出口了,被這股噁心的味道燻得都要吐了。
林伯不敢捂嘴,只好屏息的點點頭,“雪兒小姐,您還是別進去了,我怕少爺會生氣。”
江雪兒不理會林伯,捂著嘴,忍耐著推門而入。
突然,砰的一聲,一個酒瓶凌空摔來,哐當!撞到了門上,沙啞的吼聲頓時響起,“滾出去!”
“啊——”江雪兒驚叫一聲,還好林伯很快就拉開了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