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男子伸出那修長的手指將那柔順的髮絲順到她耳後,眸中有些淡淡的寵溺,“沫兒想要什麼禮物?”低眉看著懷中的紅衣女子,只見那女子身高只達到自己胸口,明亮的雙眸滿是期盼的望向自己,小嘴微張,彷彿寫滿了“請君品嚐”,赤炎鬼使神差般的低下頭去尋著那誘人的小嘴就要吻下去。
綰沫看著那越發靠近的容顏,心裡有絲慌張,就在兩片嘴唇快要碰到的那一刻,
綰沫急忙推開他,明亮的雙眸不安的看向四周就是不敢看向赤炎的雙眸,赤炎望著那瞬間脫離自己懷抱的人兒,眸中一閃而過的失落以及……憤怒。只是瞬間被他掩去。“哈哈哈……我的沫兒這是害羞了嗎?”赤炎看著綰沫,眸中滿是笑容。
“炎哥哥,我……”綰沫想要解釋,可是她不知道要如何解釋,她明明就很喜歡炎哥哥的不是嗎?為什麼方才會推開他?為什麼看著他不斷靠近的唇她的腦海中會出現另外一個人的臉,雖看不清面容但是她記得那人眉間似乎有一枚血蓮,他是誰?為什麼只要一想到他胸口就會痛。
“沫兒怎麼了?”赤炎問道,“可是生炎哥哥的氣了?”
“沒有,炎哥哥,沫兒沒有生炎哥哥的氣。”綰沫慌忙解釋到,炎哥哥是不是誤會了,她沒有生炎哥哥的氣啊。
“炎哥哥逗你呢,好了,快來看看炎哥哥給你帶的禮物吧。”赤炎笑著說道,綰沫見狀也不再亂想,“好啊,好啊,炎哥哥,我要看看炎哥哥給我買的什麼禮物,要是不和我心意可是要被刮鼻子的哦。”綰沫彎曲著食指笑著說道。
“那你還是不要看好了,銀心,去把我房裡的琴拿出去丟了。”赤炎高聲喊著銀心到。
“啊……不要,炎哥哥不許扔掉。”綰沫急聲喊道,琴啊,那是自己獨愛的東西,不知為何她對琴的熱愛超乎了自己的想象,“炎哥哥,沫兒知道錯了,炎哥哥把琴給沫兒好不好?”綰沫可憐兮兮的望著赤炎說道,聽到赤炎的聲音趕來的銀心望著這一切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從綰沫五歲那年她便一直伺候她,現在十年了,眼看著綰沫都長成大姑娘了。
“銀心姐姐,你快跟炎哥哥求求情,不要把琴丟掉好不好?”綰沫看到銀心出現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般急忙貼了上去,她跟銀心相處了十年早已在心裡把銀心當成親姐姐般看待。銀心看著不斷撒嬌的綰沫,忍不住一笑,這綰沫還像個孩子般,還記得十年前是她從主子手下將自己救回,若不是她恐怕現在她早是一堆白骨了吧。這十年來有她在主子身邊,主子也變得開朗了很多,她也是魔,跟隨了主子千年從來沒有見到他想這十年來這樣開心過。
“小姐,肯定是你又淘氣了吧?”銀心笑著說道,眸光裡淡淡的寵溺,綰沫吐吐舌頭,“什麼都瞞不過銀心姐姐。”小聲嘟囔道。“主子,那琴銀心還要丟掉嗎?”哪知銀心話音剛落,綰沫一臉氣憤的望著她,“銀心姐姐怎麼可以幫著炎哥哥都不幫我?”那窘著的小臉讓銀心有種捏在手裡使勁蹂躪的感覺,但這僅限於想想,她若真是這麼做了主子一定不會輕饒她。
“銀心你看著辦吧。”赤炎難得幽默一次,哪知瞬間引來綰沫的不滿,“炎哥哥,銀心姐姐都欺負我。”眼看著淚水就要奪眶而出……
“既然沫兒如此想要那就去我房間看看吧。”赤炎話音剛落,綰沫立馬滿臉堆笑的望著他,臉上滿是“炎哥哥是好人”的神情。“真的嗎?那我真的去了。”見赤炎點頭,轉身向著赤炎的房間跑去。
……
“怎麼樣?王母傷勢如何?”豪宇心急的望著皺著沒有的御醫。都怪他不好,沒有好好保護玉兒害得她被赤炎所傷。望著床上依舊昏迷不醒的廖玉,豪宇心中滿是急躁。
“回稟陛下,娘娘被赤炎那天罡魔功所傷,老臣……老臣……”陳御醫始終說不出後面的那句“無能為力”這句話簡直是對醫術的藐視。
“你要告訴朕你無能為力是不是?”豪宇近乎於怒吼出來,“無能為力,朕養你們這群廢物有何用?現在王母被赤炎那魔頭所傷,你卻來告訴朕你無能為力,來人啊,將這庸醫給朕貶下凡去。”
“陛下饒命啊,陛下饒命。”陳御醫除了這句饒命別的什麼都喊不出,此時房中的其他御醫都瑟瑟發抖,生怕自己落到陳御醫那個下場,紛紛低下頭不敢看豪宇。
“你們誰可以告訴我王母何時可以醒來?”豪宇回頭看著那些使勁低著頭的御醫們,沒有人回答他,“你們都聾了嗎?告訴我王母何時可以醒過來?”豪宇再次怒吼道。“很好,沒有人告訴朕。”無人回答他,沒有人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