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髮際唇邊,他硬硬的鬍渣刺的她癢癢的,卻又是一種欲罷不能的體驗。“若軒……放鬆點……以前我們也是這樣的……”
“不要……不要……”
她的小手還是推著他的堅實的胸膛,力量卻越來越小,最後也不得不臣服在他有力的臂膀之中。在他進一步探索她的秘密時,她還是顫抖著聲音對他哀求著:“別這樣……我怕!”
“你怕什麼呢!”聶宏駿已然失掉了全部的理智。此時的他不清醒,只是一頭急著跳出牢籠的野獸,而她……更是他多年夢寐以求的珍寶。
他恨不得把她含在嘴裡融化在身體裡,恨不得她真的變成他的一根肋骨,融進他的血肉之軀。
弟弟說他的愛不正常,他承認,只有在面對方若軒時,他所有的情感都是一個畸形的怪胎。
“別怕,若軒……”他在強勢之中佔有她,顧不上她的疼痛和淚水,只想填平心中那個空際無邊的黑洞。那個黑洞因她而起,也要由她來解開這個死結。
他按住她的雙手,與她十指交纏在枕邊,兩人如藤蔓互纏互繞,合攏的幾乎不留一點縫隙。
月光傾灑進這間小屋,照亮他脊背上淋漓的汗水,和她臉上無助的淚。月光下他與她的身影起起伏伏,像是暗夜中奔湧的浪花,翻滾著命運的抉擇。
方若軒在痛楚之中平靜下來,這種感覺,像是經年的回憶匣子被悄然開啟,裡面無論是斑斕的還是醜陋的,統統像越了獄的犯人,奔命一樣的跑了出來。
腦海裡不知怎的,盤旋著一個小女孩的稚嫩的聲音,像是幽靈一樣迴響在這月光如瀑的小屋裡。
“駿哥哥!”小女孩笑聲如搖鈴,搖著繽紛的過往和無憂無慮的童年。“你答應過我的,要一輩子都在我身邊,一輩子都保護我,一輩子不會讓我受到傷害!”
“是啊!”那個大男孩穿著髒兮兮的白背心、短褲,蹬著一雙破了洞的白球鞋,潔白整齊的牙齒跟他黝黑的面板形成了鮮明的映襯。“駿哥哥一輩子都在若軒身邊,永遠不離開,永遠不讓你受到傷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