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侍衛低下頭去,一副順從的樣子,可是手還是擋在她面前“凌語郡主,皇上有令,今日宮中有大事,宮外人一概不準入內。待過了今日皇宮自然解禁。”
白凌語笑了笑“哦,原來如此,那我便不進宮了。”侍衛聽到這話分明是鬆了一口氣,白凌語裝著隨意的問道“這宮裡到底出了什麼事啊,能保證皇上的安全嗎?”
“郡主放心,宮裡的八大高手都在皇上身邊了,確保皇上安全。”
白凌語更加篤定,接著問道“那消茫劍威力無窮,可是想好對策。”
侍衛不疑有它,隨口答道“消茫劍已經被卸大殿外,他沒有機會帶進去。”
說完這話,侍衛猛然抬起來頭,望著白凌語沉著的美顏“凌語郡主?”
白凌語不再言語,輕點足尖,侍衛們只見眼前一道白光閃過,她已經從這城門口消失了。
以白凌語的輕功,只是片刻時間便已經躲過宮中的重重侍衛來到皇上接見群臣的大殿外,白凌語放到殿外的守衛,衝了進去。
整個大殿之上,百官群臣皆在,卻都齊齊的跪在地上,唯獨四個人傲然站立,除了皇上與公主,還有白安陽與皇甫冠。皇上與皇甫冠兩人怒目而視,他們之間似乎有著隱隱的戰火,一觸即發。
不等白凌語奔到皇甫冠身邊,她便被公主死死的拉住,公主面露怒色,惡狠狠的道“凌語,我們都被騙了,這個皇甫冠是敵國的奸細。”
白凌語太瞭解母親了,她不可能客觀的來解釋這件事,於是把目光投向一邊的白安陽,白安陽面色沉重“步少峰提供有力的證據,皇甫冠曾與空月王朝的人多次接觸,而且對方很有可能是空月的王族,現今他只是有重大懷疑,但皇甫冠不肯交待實情。”
白凌語掃過下跪的一些人,那前方分明跪著步少峰與步青雲,白凌語冷笑一聲,掙脫開公主的手,在眾人的目光下走到皇甫冠身邊“皇上,那些話,你可是相信。”
單離目光復雜的望了白凌語一眼“他不肯解釋,由不得我不信。”
白凌語冷笑“你從一開始就已經信了,你避開我把他帶進宮裡來,你在宮中佈置眾多高手,你在殿外便卸了他的劍,你分明就從來沒有信過他,也從來就沒有顧及過我。”
單離有些氣憤怒吼道“就是因為你是我的表妹,我才想避開想處理這件事,我不可能因為顧及你的感情,把我們單氏王朝都給賭上,你賭不起,我更賭不起。”
白凌語牽起皇甫冠的手,十指相握“可是我敢賭,我出身單氏,一個肯為我去死的人,保我護我尚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威脅我家族的安全。”
皇甫冠十分感動於白凌語能說出這樣的話,可是如今他卻不能把白凌語託下水去“凌語,這與你無關,我--”
白凌語未等他說完微笑著搖搖頭“在天山上你說過無論如何不許我離開你,此時你又因何要放棄呢?離開你我也承受不起。”
皇甫冠點點頭,轉向單離“皇上,我只能告訴你,我對天佑朝無半點惡意,其它的無可奉告。”
單離看了看二人緊握的雙手,垂下眼眸下令道“拿下他們。”
聽到皇上下令,公主有些慌張“皇上?”正想求情的她被白安陽死死的攔住,白安陽在公主耳邊小聲的提醒道“女兒已經長大了,這是她自己的選擇。”
聽到皇上命令,從殿內兩側衝出來八大高手,百官都相繼退到殿外去,留下的就是八大高手與步家父子,把皇甫冠與白凌語團團圍住。
單離退致龍椅上坐下來“凌語郡主一時糊塗,小心別傷了她。”這話出口,公主立刻投來感激的目光。
白凌語一條白綾在手,皇甫冠赤手空拳與這十大高手對陣起來,若是有消茫劍在手,皇甫冠可謂是穩操勝券,可是如今他只能內搏,一時間多少有些受制於人。
他們的戰勢從殿內,打到殿外,步少峰幾次想把白凌語拉出戰圈,怎奈白凌語全然是護皇甫冠之心,根本就無視於步少峰的存在。
時間越久,似乎對皇甫冠二人越是不利,單離早早作好了十全準備,一會又與他們玩起了車輪戰,漸漸的他們二人體力有些不支。
正當這個時候,一絳色衣衫的青年從天而降,他身後揹著一把劍,手中卻拿著本應該在侍衛手中的消茫劍。他落在戰圈之中,把消茫劍遞給皇甫冠,面無表情的道“他們好像料定你沒有幫手,竟然只留了幾個廢物看管消茫劍,真是失算啊。”
皇甫冠接下消茫劍,驚奇的問“莫放,你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