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給師父請他指教過兩句。”
上君目光如炬向蘇陌葉,倒血黴的陌少抽搐著嘴角點了點頭:“正是,但我並非比翼鳥族,有些材料亦不大懂,就將信又遞給君後請她瞧了瞧。”
君後救侄兒心切,亦點了點頭。
上君沉思半晌,判為國庫著想,阿蘭若無須遷府,沉曄以帶罪身入阿蘭若府制鏡,鏡未成不得出府,鏡成需即刻離都。
這個事情,就這麼了了。
曲終收場,侍衛們寬容,未即刻收押橘諾,容她跪在地上幫沉曄清理傷口。靈梳臺上空空蕩蕩,紅衣的少女沒有離開的意思,面色是失血過多的蒼白,卻休閒地溜達著步子走過去,半蹲在一對苦命鴛鴦跟前,和橘諾四目相對。
半晌,咧出個冷意十足的諷笑:“真是對可嘆又可敬的未婚夫妻。不過,從今天開始,你們沒什麼關係了,記得要離他遠些。”將受傷的右手搭在沉曄的肩上,“他是我救回來的,就是我的了。”
橘諾含淚恨聲:“沉曄不是你的,我自知如今配不上他,但你也不配。”
靈梳臺巍峨在上,陣風散後臺邊聚起幾朵翩翩的浮雲,紅衣少女像是心情愉快,踱步到臺沿,伸手握進雲中:“世間事飄忽不定者多,萬事隨心,隨不了心者便隨緣,隨不了緣者便隨時勢。你看,如今這個時勢,是在何處呢?”
神官原本沉淡的眸色中,有一些東西緩慢凍結,狀似寒冰。
茶涼故事停,瞧得出回憶阿蘭若一次就讓陌少他傷一次。
鳳九識大體地替陌少換上一盞新茶,待其緩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