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花青琰的話,離我遠些不是安全一些。”
妙楚眼神閃了閃,“你等等!剛才是怎麼回事。”
“一些你記不起的人和一些對你念念不忘想置你於死地的人而已。”
妙楚穩了穩心神問:“你怎麼就知道我不知道是誰?”
“歐陽若水一直一路尾隨追殺你,今夜看樣子是想守株待兔,猜我會在太子府大動干戈想渾水摸魚。還有,西門淼淼與歐陽極已經逃離了北壇皇宮,不知道你的花好友可有告知你。”
蘇門玄夜在夜色中望了一眼妙楚,說了一句:“等你找你的花好友找回記憶時,再來找我對質我曾說過的話是不是一個謊言。”
妙楚看著玄夜離去,毫不猶豫地跟著去。花青琰在不遠處看著兩個人;眼神暗了暗。他努力了這麼久,同是沒有記憶基礎,為何蘇門玄夜還是能輕而易舉地說動妙楚。他不作解釋,不作挽留,但宮門妙楚就是要隨他而去。
玄夜知道妙楚一直跟著他,落到一處院內,玄夜問:“你跟著我幹嘛?”
“你來青州幹嘛!”
“青州又不是你的地盤,我蘇門玄夜想來就來!”
“你!這裡又不是你的地盤,我宮門妙楚也是想來就來!”
玄夜回頭看著她,想說這是蘇門府在青州的梅園。但是想了想還是沒說,而是說了一句:“客棧只有我那一間廂房了。”說完,玄夜進了一間屋子。妙楚環顧了一下,皺了下眉頭跟著他進去。
玄夜很想說,這間廂房當下應該算他的地盤了吧,但是玄夜還是沒說出口。妙楚倒是說了一句,“我睡床,你打地鋪。”
“憑什麼?”
“憑,憑……不憑什麼!你是不是男人……”玄夜一下子湊近妙楚,直視她的眼睛,妙楚晃了一下心神:“你幹嘛!”
“你真的沒有不守婦道?”
妙楚脫口而出:“沒有。”而後立即反應,推開玄夜惱怒道:“管你屁事!”
“你何時變得如此粗鄙。”
☆、青州梅園
妙楚聽到粗鄙二字啞口了半響道,“我就粗鄙了,管你何事!”
玄夜輕哼了一聲,繼續問:“你們沒有赤裸相見?”妙楚對上玄夜的視線不自在地問:“怎麼算赤裸相見?”
玄夜微眯起眼睛,打量著她道:“你這麼問我,是有?”
妙楚毫不猶豫接話:“沒有。”
玄夜雖帶著狐疑的眼神但沒有追問,而是換了個問題問:“有沒有同床共枕?”妙楚愣了愣未作答,玄夜望著她,沉默的氣氛讓妙楚有些心虛道:“沒有床,沒有枕頭。”
玄夜依然保持沉默,走向床。房內陷入了沉寂,妙楚極不自然也十分不自在說:“花青琰救我數次,是個君子。倒是你,是不是個陰險小人我還不確定呢!”
玄夜停下腳步回頭望著她說:“我是小人?他是君子?他就算是君子也是個男人。”
妙楚一愣:“我相信他,我們初見見面我就喝醉了,還是他送我回的客棧,對我是以禮相待,沒,沒趁人之危!再說如果真有什麼;我也會醒……”
玄夜的眼神透露出怒氣,六四怎麼沒說妙楚還喝醉過!玄夜望著她道:“你喝醉了就跟豬沒兩樣,還醒得來嘛!”
“你!”
“他有沒有吻你?”妙楚羞怒相加,對著蘇門玄夜。不喜道:“你家住山頭的啊,管你什麼事!”妙楚轉身也要上床,玄夜伸手抓住她的手繼續問:“他吻你,還是你吻的他?”
“不不不一樣嘛!反正吻都吻了。”
玄夜的眼神中透著怒火,語氣卻依然平靜無波:“他吻的你,我就將他打成豬頭,無法見人。”
妙楚清了清嗓子,抬頭問:“要要是;我吻的他呢?”妙楚突然想花青琰那張俊美的臉變成豬頭的模樣,不由的哆嗦了一下,只是還沒哆嗦完,她手上的力量突然消失了。玄夜與她錯身,並沒有回答。
“喂!”
玄夜滿腹怒火,但是他不想對妙楚發火,於是忍著怨氣平靜說道:“我不想與你說話,我要睡了。”
妙楚看玄夜已經上床,立即追了去:“我說了,我睡床,你打地鋪。”妙楚一個靈敏已經上床抱著被子望著玄夜挑眉。而玄夜面無表情望了她一眼,彷彿她不存在自己躺在床上。
“喂,你沒看見床被我佔領了嘛?喂,你聽沒聽見啊!你下去打地鋪啊!你是不是聾了?你是不是男人啊!”
妙楚很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