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正統繼承人;千城之王。”
“難怪他能用攝魂術喚醒你。”
“我是五靈珠的守珠人;可以說千生先生是我的主人,我被他喚醒的任務就是保護五靈珠;五靈珠在姑娘體內;我就保護姑娘。
姑娘的命是先生用魂魄之法保下的,中毒太深,姑娘整整昏睡了半多月;醒來時也無法下床。不僅毀了容還筋骨受損;空有一身內力不得用。”
萬靈說著眼眶就紅了:“若不是姑娘體質特殊有五靈珠護體;加之先生好藥用盡,她怕是一輩子臥床不起,活死人一個。
先生給了她求生的希望,姑娘醒來後很努力的復健,幾個月內,痛苦相隨,疼痛相交,夜夜不能寐……幸而後來姑娘除了孱弱了些,倒是能如常人一般。千生先生有事離去後,姑娘便去了南國。”
蘇門玄夜沒想到千生如此相救妙楚,聽到南國時眉頭微顰,“你說她去了南國?”
“恩,姑娘說南國有人在等她。”
玄夜眼神微微漾動,可下一秒萬靈說:“也許是少欽公子。”蘇門眼眸變得幽暗。
萬靈瞧著也不惶恐,“聽姑娘的口吻,姑娘中蝕骨散後瞧見過少欽公子,只是她不是很肯定是不是幻覺……在南國時,姑娘也問起過你;問你是不是回了三生國,不過你的蹤跡比較難打探。”
玄夜聞言若有所思,那麼,那日書信畫像是南宮少欽送來的?南宮少欽與西門雨峰還有禪機老人都關係匪淺啊,他是不是他?
“後來我們到了北壇,一日姑娘在千曲樓見到了故人,姑娘就讓我去跟蹤,我也不明所以,只是按照姑娘的意思,我還帶姑娘去過巷弄裡的宅院,就是你以前住的,郡主名下的,那時候誰知道里面住著是你啊。”
“然後呢?”
“後來姑娘讓我探其身份,當時我只知曉她出入過郡主府。一日,你們大搖大擺的走在大街上,姑娘瞧見了,姑娘當時說不出多失落,惆悵還有不悅呢。當日姑娘就再一次問我,蘇門府有沒有人找過她,我當時確實沒查到,只發現蘇門府找一畫像女子,叫若水。我據實稟報了,姑娘……姑娘好像很受傷。”
玄夜聞言心一擱,就是這些“誤會”所致她不相認與他嗎?
“我不知你與姑娘之前有什麼交情,姑娘每次涉及你不是悲就是怒,故我也不敢多說。後來少欽公子找到了姑娘,姑娘便隨公子去靜養,可姑娘心中家仇執念太深,公子便隨姑娘回到了北壇。
北壇城內那時正傳著慧明郡主解除婚約和新駙馬的事,我們都認為那個新駙馬是你。也是那時我知道您的身份,姑娘還問及少欽公子郡主的情況;還覺得這個女子配得上你,那時候哪裡知曉郡主就是若水。
還是萬花會那日;姑娘在千曲樓看你們的鑾駕過大街;看到了。姑娘當時很可怕,說要去湊熱鬧,我勸阻無用,便出了那事……姑娘竟然對她有殺心,此女並不是好人。”
蘇門玄夜聞言笑了笑,“你姑娘要殺之人就不是好人?”
“恩,因為姑娘脾氣很好。平日裡除了對嘴上不饒人的宮二先生賞罵幾句外……對了,還有公子你,姑娘都誰都客客氣氣的……”
蘇門玄夜挑眉,“罵人是賞?”
“你不是樂在其中?不是賞是什麼?”
蘇門玄夜面無表情,“若不是你是她體內五靈珠之物;本主也斷斷留不得你。”
萬靈蹭了一下鼻子:“若不是我後來得知你一直暗中尋覓姑娘,又一直不近不遠地保護著她;我還不待見你呢。”
蘇門玄夜起身;“身手差,人倒是挺靈敏的,歐陽若水,慧明郡主就是給妙楚下蝕骨散之人,確實該死。”
萬靈一驚,但是而後被蘇門玄夜行走自如的姿態帶走了,瞧他拿起桌案上的紙墨寫了什麼;折起來。敲了敲桌子;房間就多了一個人;完全不看萬靈;接了蘇門公子手中的紙就離去。
萬靈驚愕的眼神問:“你不是傷的走不動?現在看起來好得很;難道你是裝的弱不禁風?你到底有沒有武功盡失?”
“本主不弱不禁風;妙楚怎麼會照顧本主?”
萬靈的嘴角抽蓄:“你果然比不得少欽公子實誠,難怪姑娘說你愛算計。”
“是嗎?別忘了本主是你的恩人,胳膊肘往外拐可是不好的。本主在南國所託非人,讓她遭受橫禍;差一點失去她,如今她活著;不管是南宮少欽還是梅流芳;本主都不再放心將她交由別人。”
蘇門玄夜似乎聽見妙楚回來的腳步聲;已經坐回桌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