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傢伙。
“你和楚傑很好麼？都快被他的毒弄死了，竟然還想出這麼爛的謊話來幫他。”
“誰撒謊啦，真的碰到熊了！我還請它吃芝麻燒餅。”
“芝麻燒餅？”楚星寒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那意思分明就是我神志不清了，“我看他把你壓成芝麻燒餅還差不多。”
“不信就算了。”
我扭身不想看他，誰知傷口被牽動痛的我嗷嗷叫起來。楚星寒一把將我從床上抱起來，擁進他懷中。
“對不起，我該跟著你的……讓你受傷了……”
“這又不能怪你，放我躺回去啦，好痛。你的衣服都被我弄髒了。”
“髒就髒了吧，別動，乖乖躺在我懷中。和我說話，不準睡著。”
楚星寒難得溫柔的聲音中藏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威嚴，我渾身痛的要緊也就不再反抗。他的手掌輕撫過我的發，溫熱的呼吸在耳畔不停歇。
“小漁……”
“嗯？”
“你父親還是孃親是賊偷嗎？”
我無語。你爸媽才是小偷，你全家都是小偷！
“你的眼睛好美，好像裝著整片天空的星光，”楚星寒輕啄著我的面頰，囈語般說道，“好像她，好像她……”
“像誰？”
“什麼像誰？”
“你剛才說我好像她，那個她是誰？”
“你出現幻覺了，我沒說。”
“……你明明有說！”
“沒有。”
“我去睡了。”
“不許！”
“那你告訴我那個她是誰？”
“我都說沒有了。”
……
就這樣和楚星寒你一句我一句的吵著，直到夜幕趕走天邊最後一絲光亮。
我頭昏腦脹，胸口像是不斷堆積著巨石，愈發難受起來。楚星寒斂去了笑意，目光死死盯著緊閉的房門，期望著下一秒顧逸能夠帶著熊掌興高采烈的出現在那。
可是一切那樣安靜，連遠處樹梢上小鳥啼鳴幾聲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楚星寒，我……困了……”
睡去好了，就這樣靜靜離開。或許會喝一碗孟婆親手熬製的湯然後投胎轉世，又或許能夠帶著這一世的記憶再回現代。
不管怎樣，我都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