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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不鏽鋼的公雞 …_…
第二天楚星寒拖著病怏怏的身子硬是要和我一同住在月棠宮,我由著他,誰讓皇宮是他的地盤。
脖子上被薛天心割出的傷口痛的厲害,連咽食都有些困難。月棠宮裡服侍我的宮女被楚星寒給遣的只剩下幼清一人,她一個人照顧我們兩個半死不活的傢伙,累的快只剩下有出氣沒進氣的份了。
轉眼五月底。初夏的氣息藏在木槿花的芬芳中緩緩流動。
自上次一別,我再沒見過顧逸。每每想起他那句“我收回我喜歡你這句話”,心就會隱隱作痛,儘管我已經逼著自己要努力忘記他。
他說的一點也沒錯,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有妹妹要照顧,有主子要伺候;我呢?我的將來還是未知數。薛天心的毒已經解的差不多了,可深宮高牆,我是否還能走出去?
“楚星寒同志,管好你的公雞行不行?”
我站在竹籬笆圍成的小院門口衝正坐不遠處樹下看書的楚星寒高聲大喊。這廝最近大概是看見薛天心快恢復健康了心中高興,竟然很有閒情逸致的讓太監福德去宮外買了一頭小白兔和一隻雞仔放在月棠宮裡養,還親手弄了一個竹籬笆圍出小院給兔子和雞仔住。
我見它們可愛,死活要搶過來養。嘴皮子都磨破了楚星寒才勉強把那隻小白兔讓給了我。
“它要吃你家兔斯基的東西,我可管不著。”
楚星寒頭也沒抬,不冷不熱的丟給我一句話。
“什麼?昨天兔斯基就吃了你家鬍子雞的一片菜葉,是誰拉著它的耳朵訓了半個多時辰?”
請不要懷疑,楚星寒買來的那隻雞真就怪異的長了一小撮長毛在下巴上,跟鬍子一樣。第一次看見時可把我笑的飯都噴出來了。
“有本事你也去揪雞的耳朵啊,我沒意見。”
“那它也得有耳朵給我揪啊!你是故意的!”
“不是。”
“就是!”
“不是。”
……
爭吵無果,楚星寒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坐在樹下悠哉悠哉的看著書。兔斯基這沒用的傢伙,竟然被只有它體形三分之二大的鬍子雞給追的滿院亂竄。
我如此英明神勇的主人怎麼會養出這樣的寵物?
啊,說到寵物,楊過一個半月前也結束了冬眠,我早上剛去看過它,它跟我熱乎的不得了,雖然我覺得它是因為我手上有芝麻燒餅的緣故。=_=!
晚膳過後,楚星寒離開了月棠宮。我樂的不行,拉著幼清去後院看鬍子雞和兔斯基,才剛靠近後院就聽見鬍子雞喔喔喔的叫個不停。
“我說小漁,這雞和兔子還真像你和太子殿下,天天見面就吵個沒完。”
“誰跟他吵了啊,我不過是在為我可憐的兔斯基打抱不平而已嘛!”
推開籬笆門,就看見兩個小小的黑影擠在雞窩前不知在幹嘛。
我走過去一看,好嘛,兔斯基正在搶鬍子雞的菜葉吃,鬍子雞不樂意了,一邊喔喔叫一邊和兔斯基展開搶菜大戰,搶不過就用小尖嘴叨兔斯基,叨的一嘴兔子毛。
“喂,你這未老先衰的鬍子雞!”我氣鼓鼓的蹲下身將鬍子雞抓起來,兔斯基趁機將雞窩裡僅剩的幾片新鮮菜葉叼回了自己的兔子窩,津津有味的啃了起來,“又在欺負我的兔斯基!”
“喔喔喔!”
“喔你的頭,不許喔!”越看這頭破雞越覺得像楚星寒,心裡憋的氣全朝它撒了去,“你就跟你的主人一樣,討厭討厭討厭!吃你片菜葉就不樂意啊!一毛不拔!鐵公雞!”
“小漁……”
幼清用腳尖踢了踢我的屁股,我不理她,繼續高聲訓斥著這隻欠罵的鬍子雞。
“別以為用這種無辜的眼神看我我就不會罵你,誰讓你攤上那麼個主人?你這一毛不拔的鐵公雞!鐵公雞!不對……不對不對,你不是鐵公雞,鐵公雞還會留點鐵鏽啥的,你簡直只是不鏽鋼公雞!”
“不鏽鋼是什麼?”
“不鏽鋼你都不懂!就是……”
這鬍子雞會開口說話?等下,那聲音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