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唯一暗中瞪了東籬景逸一眼,心中恨恨道:臭男人,難道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說話,非得跟我這麼講你才舒服喵?~!
然後,景唯一又脫了鞋子慢慢的爬上床。
東籬景逸一個斜眼,康仔迅速的說了一聲:“少爺,那什麼。我還有事,先走了啊。”
東籬景逸扔給他一個算你長了眼睛的眼神,然後便不再理會一臉便秘的康仔。反倒是將景唯一一把摟在懷中。
然後,東籬景逸照著女人的唇瓣便咬了下去。
景唯一吃痛,她怒了,給了東籬景逸一錘。正好打在東籬景逸麻木的那隻胳膊上。
東籬景逸眼神幽幽的看著景唯一:“你打我?”
景唯一開著男人蹙著眉頭的樣子,心中甭提多爽了,臉上卻還是一副‘我很無辜’的模樣。她雙眼澄清的看著東籬景逸,嚶嚶道:“嚶嚶~~~哪有嘛,人家不是故意的嘛~~~”
東籬景逸呼吸一緊蹙,然後便將景唯一撥了個J光。
結果,這時候,門鈴響了。
東籬景逸緊皺著眉頭,他不悅,是誰在這個節骨眼上來敲門。
景唯一笑了一下,有意無意的用柔嫩的小手在東籬景逸的胸膛上面撫了一下又一下,看著東籬景逸的眼睛都要噴火。景唯一樂呵呵的笑了,然後便當著東籬景逸的面兒穿上了衣服。
慢慢悠悠的前去開門。
心中大聲吶喊一聲:“陳醫生!你來的可是真及時!!”
隨即,景唯一站在門口,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確定沒有什麼問題了,才扭開門把。
臉上是極其燦爛的笑容,她對著門外站著的陳醫生甜甜一笑:“陳醫生,歡迎~”
東籬景逸躺在床上,用潔白的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眼中在冒火,直到……
東籬景逸做了幾十個深呼吸之後,才將身上的火慢慢的壓制下去。然後,便看見景唯一和陳醫生從玄關處有說有笑的走進來了。
陳醫生看見東籬景逸躺在大床上一臉不悅的看著他時,只覺得膝蓋好疼要給跪了。
他真的是沒有看黃曆,要不逸少怎麼給他的眼神這麼陰沉?
可憐的陳醫生,到現在還不明白東籬景逸是因為他的到來而不得不停止那什麼的。
所以……
東籬景逸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給他了。
“逸少,請問還有什麼吩咐?”陳醫生在床邊極其的尷尬,看著景唯一,然後再看看東籬景逸。這兩個祖宗竟然都特麼的不說話,陳醫生心中就像是過山車,飛來飛去的。
那豈是一個忐忑概括得了的!?!
景唯一率先回了神,她想起來東籬景逸的手臂。連忙說道:“陳醫生,你趕緊看看逸少的胳膊,我看那個手臂,是麻木的沒有隻覺得。”
陳醫生一聽這情況,立刻上前看著東籬景逸的胳膊,然後眼中帶著疑問:“逸少,可否讓我知道是發生了什麼?”
東籬景逸淡淡的點點頭,臉色有些難看,他淡淡道:“讓她跟你說。”呆來邊劃。
景唯一一愣,然後就走到床邊,做回了那個再繼續努力爬床的景唯一。
“酒會上出了岔子,我去更衣室的時候,逸少就發現不對了。然後就逃走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頭上被蒙了布。被逸少抱回來的時候,進了屋就用不上力氣了。”景唯一說著還撇撇唇,那一下子摔得,可是真真正正的摔著了。至於……有沒有把屁股摔爛這些,倒是還不至於。
“那讓我來給逸少看看吧。”陳醫生無語的看了一眼景唯一,眼中是赤luo裸的不想鳥她啊。那眼神再說:景小姐,你說了等於沒說,這樣子你語文老師知道你的表達能力嗎?
……
陳醫生抬起東籬景逸那隻已經全然沒有知覺的手臂仔細的看了看,景唯一看著陳醫生的眉毛一會兒舒緩一會兒皺著。弄得她心裡七上八下的,這個臭男人的手,到底是怎麼了?
陳醫生後來還從隨身帶過來的醫藥箱中拿出來了一大包針。一看就是那種針灸的。拿出最長最粗的一根,嚇了景唯一一跳,就這麼朝著東籬景逸的胳膊這麼扎進去了。
景唯一扭過頭不看陳醫生的動作,麻溜的爬上床,鑽進了東籬景逸的懷中,索取他身上的溫暖。
等到陳醫生收工之後,景唯一才敢慢慢的問道:“陳醫生,我問下。逸少的手這是怎麼了?”
這話一出,景唯一自己都愣了。她剛剛只不過是自然而然的就問出來了,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