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燒的藥,之後再輸點液就沒大事兒。”家庭醫生恭敬的對東籬景逸道。
東籬景逸站在窗前負手而立,淡淡的嗯了一聲,便是示意可以出去了。
家庭醫生隨即跟著康仔離開,而房間中的東籬景逸卻沒有了睡意。
……
無聊之中,東籬景逸忽的想起,景唯一這死女人,怎麼會突然間出現在公園裡。而且還被鎖了出不去,為什麼那麼晚了不回家?
他在陽臺抽了幾支煙,煙霧徐徐上升,劃成一個圈一個圈。飄散在空中,東籬景逸的面孔,也若隱若現,極其神秘的感覺。
有種立刻想要知道真相的東籬景逸,立刻派了康仔查清楚此事。康仔心中哀嚎幾聲,只想問問東籬景逸:少爺,你何時對一個女人的破事兒這麼上心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凌晨三點把人叫起來兩次,會面板衰老啊!
天終於大明。
東籬景逸則是坐在陽臺的座椅上睡著了,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蓋了一層薄被。他動彈了一下,渾身不舒服。他一個大男人,那麼高大的身體蝸居在那麼一個小小的座椅上還睡著了,醒來的時候,脖子都不像是自己了的。
他洗了澡,穿戴好了之後,準備去上班時。臨走的時候還在床邊伸出手探了探景唯一額頭的溫度,又摸了摸他的額頭,感覺溫度差不多,才拿起公文包離開套房。
……
而景唯一一昏迷就昏迷到了傍晚七點,她悠悠的睜開眼睛,閉上再睜開,才發現自己不是在做夢,也不是在醫院裡。而是她所熟悉的夜魅的總統套房中。東籬景逸那臭男人的房間裡。
腦袋昏昏沉沉的,景唯一隻覺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很久,睡的她渾身發軟。軟綿綿的甚是無力。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總感覺是自己是大病了一場,而現在就像是大病初癒一樣。
她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了浴室,看著鏡子裡臉上慘白如雪,跟個女鬼似的自己,著實的被自己嚇了一跳。她有些不敢相信的指了指鏡子,捏了捏自己的臉,會疼啊。怎麼……這鏡子裡的女人是她嗎?!
怎麼跟鬼似的,嘴唇根本沒有一絲血色,慘白如紙。雙頰也沒有一絲紅潤的氣色,比白色的嘴唇好不了多少。眉宇之間,帶著絲絲的疲憊之色。景唯一嘆了口氣,放好了熱水,進浴缸泡澡去了。
……
澡邊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