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這話?”
寒晚揚道:“我只是想起師父臨死前讓我脫話給你師父。”他握住木飄飄的手:“師父說,若是有一天我能遇到另一顆珠子的主人,就告訴她,此生此世,她是上蒼給予他唯一的慰藉,愛一人得此境界,絕無後悔。”
山谷迴音陣陣,他的話語像是極其水面波瀾的石子。
“若是這次無論你我能否得見神醫,你能陪我去一趟遠山嘛?我想將師父的衣冠帶來和你師父合葬在一起。”木飄飄回握住他的手。
“好,咱們就他們二人的衣冠葬在竹林裡。”
說話間,山中霧色漸起,初陽吸霧水汽漸起,往前看去原本山道蜿蜒的道路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帶著奇異香氣的碧色高山,木飄飄還在驚歎,寒晚揚就已拉著她往山中躍去。
寒晚揚每年都會前來尋覓一次,對山中路途十分熟悉,二人落在山腳的石橋前,對面是藥香悠悠的藥爐。門外站在一個的小男孩他正蹲在地上,用力的扇著火爐,粉雕玉琢的小臉卻仰著笑意,眼角往上吊著天生就是一張笑臉。隨後推門出來的是一個頭發花白,臉卻極度年輕的人,嗓音也是滄桑,幾聲斷裂般的咳嗽,平復一下氣息才細細問道:“藥煎好了嗎?”
那小男孩抬首:“快好了。”
像是注意到這麼邊的二人。老者往這邊看來,他像是看不清一般的眯起眼睛,又問身邊的小孩:“你可是看到那邊有什麼人嘛?”
那笑臉孩童抬首:“是,一個穿藍色還是白色長袍的男子和一個紫衣的漂亮姐姐。”
老者如雷劈中心竅,往後踉蹌了幾步,伸手扶住身旁的門框,來自內臟深處的病態,他渾身顫抖著咳嗽連著五臟六腑的衰弱,他落敗般的嘆息:“去……去,將他們請過來。”
那孩童仰著一張笑臉,畢恭畢敬的將他們請過來。
木飄飄踏入藥爐後恭敬的鞠了一躬:“晚輩木飄飄前來打擾,還望前輩見諒。”
老者看清二人的臉後,慘白的臉色更加白了幾分,他似是站不穩的問:“你們?明泉和寒淵呢?”
木飄飄淺笑:“家師已經辭世。”
“死相為何?”那老者像是要撲過來一般,激動的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