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3 / 4)

小說:掌事姑姑 作者:江暖

何不能拿,難道活人還比不上死人……”

晉王起身離去。小良跪著跟上去兩步,呼喊:“王爺,王爺!”可是晉王已是不理會她。

蘇公公瞥了小良一眼,也躬身快步跟出去。

小良便生氣了,站起來摔東西,“我就不信了,涼夫人的東西我就不能拿,為什麼,為什麼?”

穆荑入水合居後又睡了一覺,直至醒來,傷口已經不疼了,屋裡一片昏暗,透過窗稜隱約可看到外頭微弱的天光,難道夜幕降臨了?

苡茹提著一桶水進來,往架子上的臉盆倒了一小半,而後掌燈。穆荑低聲喚她,苡茹驚奇回身:“姑姑,你醒了,可是餓著了?我馬上給你進膳食。”

“現在是什麼時辰?”

“過了戌時一刻了。”

原來已經這麼晚了,穆荑將起,苡茹過來扶她,“姑姑,我拿了膳食給你吧!”

穆荑點頭,又扶了扶額頭皺眉。她怎麼回來的一時間竟想不起來了,只記得她在馬車上睡著了,便到了府裡,隱約中晉王好像一直抱著她?又或者只是她做夢?

苡茹拿了膳食來以後,穆荑問她:“王爺是不是曾經上過我的馬車?”

“是呢。”

“他只呆了一會兒便走麼?”

苡茹搖搖頭,“直到王府他才下車的。”

穆荑心驚。難道那些景象都是真的,包括晉王抱著她入睡,包括阿魚哥的那一聲呼喊,還有唇上溫軟的觸碰?穆荑撫了撫自己的唇,不知為何因這個結果而不寒而慄。

晉王便在這時候闖進來了,未及通報,直接推了門進來。不見外客期間穆荑床前不設屏風,因此一抬眼便見晉王怒意大盛地站在門口,他的身量極高,幾乎撐到門頂,一身月白長衫外罩寶藍暗紋大氅,在昏黃燈火中水緞的柔光十分顯眼,整個人玉樹臨風地站在她們面前如謫仙降臨,著實把穆荑和苡茹嚇了一跳。

蘇公公小短腿快速跑上來,看了穆荑和苡茹一眼,又看看王爺,只能躬身後退在一旁,不敢說話。

晉王冷著臉道:“下去!”

苡茹還在發懵中,直到看到蘇公公示意的眼神,才愣愣起身,放下食盒,看了穆荑一眼,又朝王爺一福,才快速走出去。苡茹心中對穆荑同情,晉王好像發了很大的火氣。

穆荑心如止水,除了晉王初闖進來的一驚,後面再看晉王臉色已能安靜自若了,掙扎著爬起,在床上跪了一下:“奴婢給王爺請安!”

“你還裝到什麼時候?”晉王冷哼。

穆荑不明所以。

晉王上前把玉佩扔到她面前,“這是什麼,為何給了小良?”

穆荑見被褥上躺著錦鯉玉佩,這才知道原因,只是她分辨不清他說的是“小涼”還是“小良”,因此不敢答話。

“本王給你的東西為何隨隨便便給別人?”。

穆荑皺眉,難道不是他當年拿此玉糊弄她的麼,說甚麼祖傳之物,說甚麼定情信物,事後他卻贈給小涼一雙,他與小涼成雙成對還要拿此玉找她發難?於他而言,這只是一塊破玉而言,何至於此?

穆荑不說話,只是恭恭敬敬地跪著,她是奴才,不會與主子議論這些。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她又何必把自己的心挖出來一遍遍地自省?這些年卑躬屈膝,毫無尊嚴地活著,只是想疏離她與他之間的關係而已,幼時他們是玩伴,可平起平坐,可年長後他是主子她是奴才,他既然已經拋棄了她,她便可以拋棄幼時的情誼,她沒法比他站得更高俯視他,那便站得比他低一些,只要脫離了平起平坐的幼時情誼,脫離了那一層讓她疼痛的關係,即便委屈一點又何妨?因為比起委屈,那份傷害,那份疼痛更讓她難受。。

這些年她學會了容忍,學會了疏離,學會了淡忘,只要提醒著自己他是主子,她是奴才,疏離了兩人之間的關係她便可以不用想起那些疼痛,她便可以活得更好。況且她只需委屈七年而已,七年後她出府,還有天高地廣的生活,她的一生從不會被他給束縛!

她以為他默契地承認她的行為,看著她一天天變成奴才,也越來越像奴才,他不吭聲也不憐惜,甚至享受著她的服侍,應當預設了她的疏離才是,為何今日要故意拿著這麼一塊玉佩來發難,難道他還想提起已經遠去的幼時的情誼,豈不可笑?

“你真的把自己當成一個奴才了麼?在本王面前除了下跪和沉默,不會反抗?甚至府裡那些女人都可隨意欺負你?”晉王恨鐵不成鋼,卻也心痛,他想找回過去的美好,卻發現她好像把他給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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