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就匆匆去別的地方尋找屬於我的生活去了。可是沒有想到啊,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是物是人非了。”貝青山手上的茶盞被重重地放下,眼睛裡面有著太多的滄桑。
樂謠的心也不由得抽了起來,有一種想要哭泣的情緒噴薄而出,她忽然有些不敢聽下面的話了。
接下來的話。肯定就是外婆發生的事情了吧,她就再也沒有親人了吧。
但是談話仍舊在繼續,“當我再一次回來的時候,就發現你外婆已經……已經去了。”
貝青山眼裡有無限的感懷,樂謠聽著,腦海裡面的記憶似乎在奮力地翻騰,卻因為還有著最後一點壁障的遮掩,並沒有如願以償。
捂著有些發痛的腦袋,樂謠覺得全身的力氣被一絲絲抽去,最後無力地靠坐在椅子上。
樂謠顫著聲音問:“我的外婆是什麼時候去世的?”
貝青山疑惑地看著樂謠,完全想不明白為什麼她會連自己外婆去世的事情都記不住,不可思議的問,“你外婆去世的時候聽說你在她的面前。聽說她的葬禮還是你的為她辦的。你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
“我因為出了一次車禍。之前的事情有些記不住了,貝老先生見諒。”樂謠勉強擠出一個笑,但是旁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她只是在強顏歡笑,因為笑得比哭還難看。
她想忍著自己不哭泣,可是越是這樣想,就越是覺得想哭的衝動更加的強烈。
貝青山看著樂謠的眼神頓時變得同情,語言之中,都是滄桑感:“你外婆去在12年前去世的,這樣算起來,你當時也就是12、13歲。我當時在外地太遠,根本就不知道。後來去你外婆的墓看望她時。墓碑都是你和你弟弟給她立的。你們都是好孩子。”
“貝老先生,你說什麼?我和我弟弟一起立的碑?是我親弟弟嗎?”
樂謠問道,她還有弟弟?
“是啊。在你外婆的大多數畫裡,都是你和另外一個小男孩在一起的,那個小男孩是你的弟弟。”
“那我弟弟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