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
他看著我,說:“有事先走了,明天再來。”“好,再見!”他應該是個大叔級別,然後家裡很有錢,至於傷,應該是仇家來尋仇被潑了硫酸之類的化學物。我是個好編劇,想到這裡一個人傻笑起來。
天真的熱起來了,坐了一會就有些受不了了。回到病房,看無聊電視劇,翻開快被我遺忘的法律大全,好久都沒有看了今年的法律考試有沒有希望了。記得周朗說他要當律師,我還嘲笑他:“對啊!武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那時的周朗寵溺的看著我,他是愛我的。翻開書的第一頁,那裡還有我和他一起立的誓:徐青青、周朗二人要一同取得律師執照。記憶力太好不是一件好事。
餘光瞥見一身白衣熟悉的身影。“護士長,請進。”“這個……這個是周朗託我送過來的。”“恩,你幫我把它放在花瓶裡吧!”護士長有些意外然後笑著說:“好,給你插起來。”他還知道我最喜歡的是向日癸。
“護士長,門外好象有人,你叫他進來吧!”護士長看著我,好象在問“可以嗎?”“周朗,進來吧!”室內很靜我的話很容易被聽見。
進來的是周朗,但是怎麼會如此消瘦,他輕輕的喚了一聲:“青青!”傷口忽然疼了下。“恩,坐吧。”氣氛安靜了,護士長打破沉默:“你們聊,我去忙了。”“恩,好,護士長。”
我一定很從容,周朗看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