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李氏捂著被揣痛的大腿,不敢猶疑,“不是這樣的,王大少爺沒有說請或者抓,他只說讓我把易……弄給他。但他臉上的神情分別是抓。還答應我,只要我把她帶到,就讓我們一家衣食無憂。不信……不信,你們可以問他……”李氏指向董馬,“你們之前不是奇怪我為什麼獨獨對他不一樣嗎?因為他是王大少爺的人。”
哦,原來如此。那麼說是他們錯怪李氏了,李氏沒有不檢點。包括里正在內的眾人暗忖。
“這個人……你怎麼說?李氏的話大家都聽見了,王大少爺,可說別你不認識?”
董馬被揣得向後面的人撞去,捂著被揣的肚子,一臉痛苦的躬起身體。眼睛求救的望著王子安,希望自家大少爺能救他一命,但他也沒有笨到亂開口。
“董馬?你不是有事離開了嗎?怎麼會在這?”王子安彷彿才看到董馬,一臉驚訝的問。
易為水微微閉目,連看也不想看王子安一眼,他比戲子還會演戲,這在前世就已經是知道的,否則也不會那麼多人都不知道他的真面目了。
聞言,董馬先是一臉的茫然,隨即臉上一白,王大少爺這是打算把他當棄了。
“董馬,你們大少爺這是打算拿你做替死鬼呢?”陶佑淡淡說出董馬心中所想。這王子安果然會裝,難怪前世被他騙過。望向易為水,她大病剛愈的臉上依然蒼白,此時正閉上眼,彷彿不想看到這鬧劇的一幕。陶佑黑眸微暗,望向王子安的目光陰冷得嚇人。
“陶佑,你這是什麼意思?三番五次的把事情往我身上帶,就算我們兩家已經鬧翻了,你也不該如此,不管你承不承認,我們的親戚關係還在。”王子安一臉的痛心。他心裡對陶佑這般逼迫也是恨極的。
“很抱歉,自你妹妹揹著我這個丈夫偷人被我休了後,我們之間的親戚關係就已不存在了。還請王大少爺不要一口一聲親戚的,無端的讓人噁心。還有,要潑人髒水之前,最好先想清楚這個人是誰。”陶佑一下子道出他們之所以會鬧翻的原因。
易為水倏地睜眼,面色複雜的望向陶佑。
譁!這下,眾人喧譁得更大聲了。之前對李氏的懷疑只是誤會,這下陶佑所說的可是真正存在的。小山村小地方,這種事十年也難得見一次。不由都豎直了耳朵聽著。
“陶佑……”王子安臉色漲紅,再也端不住那張戲子臉。
比起王子安來,說起自己的前妻揹著自己偷人的事,陶佑沒有一點的臉紅,“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妹妹是個下賤的貨色,你這個做嫡親哥哥的再好都有限。”陶佑語氣沒有絲毫的客氣。
“呸,賤格。做什麼不好,竟然偷人。”
“要是我家出了這樣的事,絕對是沒臉見人,還有臉一口一個親戚的亂叫一通。”
“陶老爺說得對,有那樣不知羞恥的妹妹,自然就有這樣沒臉沒皮的哥哥,真是世風日下!哎,‘世風日下’這詞兒不錯,沒想到我也會說四個字的詞兒了。”這位大哥說著,還不忘了誇自己一下。
“反正就是下賤貨……”
聽著四周的議論,王子安氣得臉色陣青陣白,那刻意偽裝的臉消失無蹤,望著陶佑的臉上不自覺的帶上了絲陰狠。
這下子,里正和衙役都看算是看清了王子安的真面目,這個人果然不是好東西。這麼一來,他讓人把人家一個小姑娘抓去,其目的就不得而知了。想到此處,里正和衙役都有些羞愧,他們看得還沒有人家一個小姑娘準。
“董馬?”陶佑不理會四周的議論,低頭問董馬。
王子安深吸了口氣,神色恢復往日的沉穩,看了眼董馬,“你自己做的好事自己承擔?至於你的家人……我不會牽連到他們。不像有些人……”竟有所指的望向陶佑,王子安知道他和陶佑之間此時不可能和解了,便也不再一味的裝大方。
董馬臉上死灰一片,低頭道:“是我,是我看不慣易姑娘對大少爺的無視,想給她一個教訓,不過我沒想過殺人的。”
“你我從沒見過面,又如何得知我對王子安沒好臉色?難道是……”易為水意有所指的望向王子安。
“易姑娘,此事都怪在下不好,是我沒管好下人。”為了紅繭,王子安不想易為水對他有什麼壞印象。
易為水沉默了會,忽然輕笑起來,撿起腳邊的一個拳頭大的石頭用力就扔向王子安。
這諶毫無預警的舉動讓眾人嚇了一跳,這是他們第一次看到易家丫頭也會傷人,還是當眾的,都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望向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