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估計是我自己想多了,阿姨提醒我趕緊進去,然後我深吸了口氣就讓裡走。
走到玄關處阿姨拿了雙拖鞋給我提醒我換鞋,然後換好鞋之後才把我帶到客廳,沙發上坐著一個穿吊帶真絲睡裙的女人,她低著頭,一襲酒紅色的大波浪擋住了她的臉,看不清她長什麼樣子。
她正低著頭在擦指甲油,阿姨對她說:“太太,這位就是要找許總的銷售員。”
“嗯。”沙發上的女人淡淡嗯了聲,然後便沒在說話了。
客廳的氣氛也隨著變的安靜起來,阿姨點了點頭便往廚房走去,然後只剩下我跟這個被阿姨稱作為太太的女人兩個人了,我一直站了好幾分鐘,女人也沒有抬起頭說過一個字。
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了,主動開口說:“你好!我是翡翠綠茵的銷售員,許總是我們樓盤的客戶,昨天已經看過房子了,但是。。。。。。”
“我聽老許說了,你們樓盤不是數一數二麼?為什麼會發生昨天的那種事情?難道。。。。。”女人一邊說一邊抬起頭,看到她那張臉的時候,我們彼此都愣住了,眼前沒化妝頂著素顏的女人居然是童鱈,難怪我剛剛覺得聲音熟悉,我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呢!
驚訝滴人不止是我,還有她,她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很意外站在她眼前的人居然會是我。
童鱈皺了皺眉,她放下手裡的我指甲油,然後站起身從沙發上走到我面前,她盯著我仔細看了看,說:“還真是你,沈惑。。。。”
我沒說話。
她繼續問:“你怎麼會在這裡來?”
“我也沒想到會是你,如果可以預先知道我肯定不會來。”許總的年齡最少應該也有五十多了,剛剛聽阿姨稱呼童鱈太太,那麼毋庸置疑她和許總是什麼關係咯!
這時候童鱈想說什麼,卻被剛給我開啟門的阿姨走出來打斷了,阿姨手裡端著一個玻璃碗,從外面看過去一眼便看到是暗黑色的液體,阿姨走近過來,一股濃濃的中藥味有些燻鼻,阿姨把灣遞給童鱈,童鱈結果後二話不說端起碗就一飲而盡了。
等童鱈喝完之後,阿姨又說了句:“許總說下午還要加多一次,這樣方便太太受孕。”
受孕?童鱈要懷孕?
我有些驚訝,但並沒有表露出來。
童鱈看了看我,一臉不滿地瞪了阿姨一眼,她說:“知道了。”她很不耐煩,催阿姨趕緊下去,看樣子她不希望我知道,所以我就跟假裝沒聽懂一樣。
等阿姨走後,童鱈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她看了看我,然後開口說:“沈惑,你怎麼做了銷售員?葉寒聲不會把你甩了吧?”
我淡淡笑著,應了句:“你一定很開心吧。可是怎麼辦呢?恐怕要讓你失望了!”說著我擠出一絲假笑白了一眼童鱈。
童鱈也不惱而是說:“如果要真是被甩了,一定要告訴我,我過的不錯,說不定還可以救濟救濟你!”她邊說邊呵呵大笑,但我一直沒理會,童鱈自己一個人有些無趣,她又說:“沈惑,你說你沒有被葉寒聲甩,那肯定就是你活兒不好,沒有把葉寒聲伺候好,要不要我教教你?男人嘛,無非就是那點事兒,你要把他伺候好了,他肯定不會讓你做銷售員!”
童鱈話中的諷刺很明顯,我只是笑了笑,見我不理會,她有點沉不住氣了,大聲吼道:“沈惑你拽什麼拽?混的還沒有我好你應該臉紅覺得沒面子才對!”
“童鱈你說得對,我確實沒有你混得好,你拿著葉寒聲給你的活股,跟許總這樣年齡的男人在一起,我應該說你賺了一個爸爸還是叔叔呢?”
我不是吃素的,說話毒嘴刺激人這樣的事兒我也會,只是看對誰,如果對童鱈這樣的人,我會毫不留情。
童鱈聽過後,我明顯看到她胸口起伏很大,應該是被氣的不行。
不過她並沒有發作,而是嘴邊泛起一抹笑容,她不冷不熱地說:“沈惑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我們都是半斤對八兩誰也別說誰。”
“不,我們不一樣,至少我們的男人相差甚遠,你身邊的人沒有辦法跟葉寒聲相提並論。”我看著童鱈,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說道。
她聽後沉默了,過了好大一會兒才說:“沈惑,這麼久不見,嘴巴厲害不少啊,行了,我也懶得跟你廢話,你今天來的目的也肯定不是為了單純跟我鬥嘴吧?”
我不說話,她繼續:“我們談談房子的事情吧!”說著她轉身走回沙發坐下,我也沒客氣,走到離我最近的位子坐下,童鱈說:“房子我一定要買,這兒是老許跟他前妻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