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渾身無力,一路上我都在想到底是些什麼不堪入眼的東西,但我怎麼也沒想到會是自己赤果果的上身照片,我用力咬著牙,不斷在腦子裡回想這些照片從來哪裡的。
我忽然想起跟周時在一起的時候,我們感情最好的那段時間,他經常說要一起洗澡一起拍照,當時我並沒有答應,可是我拗不過周時的甜言蜜語就答應他拍了兩張,可是怎麼會冒出來這麼多張啊?而且每一張的姿勢都是不一樣的,但從照片上來看,我都可以想象到我媽在看到的時候心裡有多難受有多生氣了。
我坐在椅子上盯著照片發呆,感覺整個人的力氣都被抽空了一樣。
過了一會兒,我翻出手機找到周時的號碼,是他以前用的,我不知道他現在還在繼續使用嗎?所以我只能抱著碰運氣的想法撥打了他的號碼,果不其然,電話通後傳來的機械的女聲,手機已經是空號了。
從看到照片到現在我一直忍了好大一會兒終於在撥打不通周時的號碼後我哭了,我覺得這件事情太過沉重了,我有些承受不住了。
如果真的是周時,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
難道只是單純的報復嗎?那麼早在我們分手之後他就應該趁熱打鐵啊!為什麼非要等到現在呢?
不過單憑周時一個人的話,夜總會那些照片他不可能會有,也就是說只有一個可能,一定還有一個人跟周時合夥起來整我。
可是我家裡的地址除了宋仿以外基本沒人知道,而且我不是一個擅長交朋友的人,我覺得自己的事情不能見人都掏心窩的說出來,就算跟周時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我也從來沒有說過,他自然也沒有問過,周時的家我倒知道在哪,我們是一個鎮的但相隔的還挺遠的。
所以一定是一個瞭解我熟悉我家庭地址成員的人,但我想破腦也想不出來是誰。
宋仿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她不管多生我的氣,但也不會不可能用這種事情來整我,所以我根本不懷疑她。
我迷茫了,我不知道會是誰。
抬起手擦了擦眼淚,我用力吸了口氣,把這些照片收好放進包裡,我握著手機猶豫要不要打電話給宋仿告訴她?但是想著她現在是孕婦,而且她還在生我的氣,所以我便沒打。
我並沒有在家住,拿上東西后就趕去醫院了,我媽已經睡著了,我不敢進去打擾只能一直站在門外,繼父出來方便看到我杵在門口,他說:“大晚上的你先回去睡覺,有什麼事情等明天你媽醒了再說。”繼父說完,他轉身就走了,突然鼻子有點酸酸的,我心裡挺難受的,因為那件事情我對繼父的態度一直很差,但看到他現在對我媽不錯,我心裡的怨恨也減少了一點兒。
醫院沒地坐,我只能回了家,躺在我媽的床上我一點兒睡意都沒有。
我心裡真的好壓抑,我覺得如果找不到人說這件事情肯定會憋壞我自己。
我忍不住還是打給了宋仿,不過不是宋仿姐而是徐榮衍,他問:“這麼晚了有事嗎沈惑?”
聽到徐榮衍的聲音,我就知道宋仿一定還在生氣,我問:“她呢?還在生我的氣啊?“
“沒有了,你別想多,她在洗澡,你怎麼還沒睡啊?不是去庭予公司上班了嗎?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徐榮衍雖然嘴上說沒有,但是我知道宋仿肯定還氣我,不然不會不接我的電話。
徐榮衍的話說完,我嘆了口氣,說:“我在老家,出了點事情想跟宋仿說說,既然她睡覺了,那就算了,你先休息吧!拜拜!”說著我就要掛電話,誰知道這時候,那頭突然傳來宋仿的聲音。
“喂,你為什麼突然回老家?”宋仿肯定在旁邊,我就知道她不可能去洗澡了。
我輕哼一聲,沒有回答宋仿問的話,而是說:“衍哥,你這個騙子,虧我相信你。”
“你說不說?不說我掛了。”宋仿威脅道。
我自言自語地說:“重色輕友。”然後深吸了口氣才說:“我出事了,以前我跟周時在一起的時候拍的果照不知道怎麼就被人寄到我家裡了,我媽因為照片的事情住院了,情況還挺嚴重的。”
“什麼時候的事情?”宋仿聽後有些著急的問道。
“前幾天吧!看快遞的日期是幾天前,分兩次寄來的,第一次是果照,第二次是在夜總會上班的時候跟客人的,但是照片上的姿勢我根本沒有做過。”雖然在夜總會遇到形形色色很多客人,可是自己做過的事情還是清楚的。
宋仿聽後她那頭沉默了一下,過了一會兒她才說:“這樣吧!等你媽情況好點了,你拿著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