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對我指指點點。”
如果可以像正常男女朋友那樣,我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但。。。。。葉寒聲的似乎根本不是那個意思,我知道自己沒資格要求,所以我也不強求,但我有選擇的權利。
葉寒聲不再說話,但他一臉不悅,氣氛也變得緊張起來,我伸手推開葉寒聲,然後從床上起來去衛生間把自己換下來的褲子穿上,接著,就這赤著腳往外走去,我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葉寒聲很有把握地說了句:“沈惑,我給你時間考慮,但我沒有多大耐心。”
我扭過頭,看了一眼葉寒聲,然後便下樓了,我走出大門,就看到葉寒聲的司機在門口等我,應該是葉寒聲打電話給他的吧!我也沒有客氣,直接就上了車,司機把我送回住處樓下,然後就開車走了。
看著漸漸遠去的車,我才想起來,我的行李還在葉寒聲哪兒沒拿呢!這下又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拿得到了。
我前腳剛回到,宋仿後面就跟著推開門,見到我在,她滿眼驚訝地問:“你不是跟葉寒聲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我搖了搖頭,並沒有告訴她跟葉寒聲之間發生了什麼,而是拉著她說:“你幫我聯絡一下週小蓓,我想找她談談。”
“怎麼了?你是不是擔心她啊?”宋仿揪著眉問了句,我搖著頭說不是,宋仿問:“那是因為什麼啊?你不會是又想讓她從周博思身邊離開吧?沈惑,你也看到了,周博思這人膽子跟天一樣大,今天要是葉寒聲來得快,你不知道還要吃多少苦頭。”
“宋仿,我實話跟你說了吧!周博思說是周小蓓讓他弄我的,可我不願相信,但我覺得周博思根本不屑說謊,所以我想找周小蓓問個明白,如果真的是她,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啊?”
我不冤枉別人,但也絕對不會裝傻,如果真的是周小蓓,她這個朋友我算是白交了,這一次就當是自己瞎眼看錯了人。
第二天,我先讓宋仿陪我去夜總會辭了職,但經理不批准,他用暫時找不到人來搪塞我,實際上我知道他的花花腸子,他就是因為之前威脅他的事情故意這樣對我的,昨晚周博思整我,有一半都是他從中摻和,如果他有心的話,大可讓我不上班先躲過這劫,但他巴不得我被整。
暫時辭不了職,我也不可能不要工資就走人,只能默默地等著他找到人了再走。
從夜總會出來,我們就去了跟周小蓓約好的咖啡廳,我跟宋仿到哪兒的時候,周小蓓早就到了。
她看了一眼我被繃帶包裹住的手,便明白我來找她的目的了,她一開口就說了句:“沈惑,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你為什麼要這樣?是我沈惑那點兒對不住你嗎?我掏心掏肺對你,把你當成妹妹,你被周博思那混蛋弄成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我跟宋仿沒日沒夜的照顧你,你特麼良心被狗吃了嗎?”
我越說越激動,原本安靜的咖啡廳,不斷迴盪著我的聲音。
宋仿伸手拉我坐下,周小蓓坐在我對面一言不發,只知道低著頭流眼淚,她就是這個樣子,遇到事情了,從來都只會哭,上一次莊哥欺//負她,她也是隻會哭,連反抗都不會。
我用扯開被扎那隻手的綁帶,清晰可見的刀尖印讓我現在都還恐懼,我伸手周小蓓面前,指著她說:“周小蓓,我沈惑捫心自問,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可你呢?你看看,這些都是拜你所賜。”
“沈惑姐,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對不起你,可是我。。。。。。可是我沒有辦法,我。。。。。也是被逼的啊。。。。。”
看到我手上的刀印,周小蓓突然起身跪倒在我面前,她滿臉淚痕,讓人看的揪心,見我不理睬,她乾脆抬起手不斷用力扇打自己的耳光,來來往往的客人都把我們三個人看著,我想,不瞭解情況的人,一定以為是在上演小三跟正宮的戲碼。
看到周小蓓這樣,我要說心裡不難過是假的,好歹我們以前是那麼好的朋友,就算她現在這樣對我了,我也做不到立馬就對她不理不睬。
但我心裡是真的咽不下這口氣,我過不了自己心裡的那道坎。
宋仿看不過去了,起身把周小蓓扶起來,她說:“你趕緊起來,你做都做了,現在來說對不起你不覺得太晚了嗎?”
“我不起來,宋仿姐你幫我跟沈惑姐說說好話吧!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這樣的,我也是被逼的。”她一直說她是被逼的,我扭過頭擦了擦自己眼裡的淚花,問她:“你說說,到底是誰逼你的?”
“沈惑姐我。。。。。”她不敢看我,也不敢說,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