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回答我?在哪裡?”
“我在家。”說完這話,我剛開啟雪姐公寓的門走進去。
我清楚的聽到葉寒聲冷笑了聲,然後說:“沈惑,你當勞資瞎啊?連燈都沒開還說在家,你在誰家?季庭予?”
他說這話什麼意思?他不會是在我租房子那邊吧?
可他為什麼總把我跟季庭予扯到一塊?還有,他不是喊我滾遠點嗎?為什麼現在有主動打電話給我啊?
想到這些,我格外不舒服,我深吸了口氣應道:“葉總,不要把誰都想的那麼不堪,我跟季少只是普通朋友,我在不在家跟你沒關係,這麼晚了,我要睡了。。。。。。”
說完,我就想掛電話了,可葉寒聲突然說了句:“立馬來別墅,半小時之內我要見到你人。”
“葉寒聲,你夠了,憑什麼,我憑什麼要聽你的?”我歇斯底里地嘶吼道,本來今晚就一肚子火,到這兒還要聽葉寒聲的命令,我肯定不爽了,所以把肚子裡的火都衝葉寒聲發了。
我之所以會控制不住心裡的情緒,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他葉寒聲帶著童鱈去了夜總會,而且說不定他倆還做了,想到這個,我覺得有點噁心,忍不住想嘔,可我知道,我沒有權利去在乎這些,因為我跟葉寒聲什麼關係都沒有。
對於他來說,我只是一個招之則來揮之即去的麗人,想做就做,不想做就換人。
我們之間不再同一條線上,自然也不可能走到一起。
我的話說完,我們彼此都陷入了沉默,估計葉寒聲也沒料到我會突然這樣大聲,他說:“你跟任何人都行,唯獨季庭予不可以。”
說完,葉寒聲並沒有等我說話便將電話掛了。
我目光呆洩地望著被結束通話的手機,我不知道葉寒聲這句話時什麼意思,什麼叫我跟任何人都行唯獨季庭予不行啊?
我不明白季庭予跟葉寒聲之間到底有什麼過節,為什麼每一次葉寒聲提起季庭予總是會發怒?然而季庭予卻不會這樣,我腦子被繞暈了,順勢靠在沙發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
還有,我有點後悔招惹上葉寒聲了,他這樣的男人很危險,輕而易舉就能讓女人為他瘋狂,你別看他動不動就板著臉,但他的魅力是什麼都阻擋不了的。
之後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在見過葉寒聲了,不過我偶爾也會想他,雖然總是提醒自己,但就是控制不住心。
我正式辭職離開夜總會是在宋仿跟雪姐從三亞回來之後,宋仿對陪遊感興趣了,所以就決定跟雪姐混,她要辭職,經理不批,宋仿也不是吃素的,就拿著經理貪汙的證據威脅他,經理被逼無奈只能批准我倆辭職。
但我沒想到他會找人報復我跟宋仿。。。。。
063:糾纏不清
辭職後,我沒有急著去上上上班,而宋仿也沒有接到陪遊活兒,我倆天天待在雪姐這兒,可雪姐這房子是個大叔賣給她的,從她陪游回來,大叔就天天來,有時候他倆在房裡做事都不關門,聲音又特別大,讓我跟宋仿很尷尬。
男女那點事兒我們也懂,加上大叔又是個中年男人,需求特別多,所以我跟宋仿商量過後,乾脆就出去找了個旅店住。
不過旅店自然不能跟酒店相比,但很乾淨,而且也不算貴,我和宋仿平均分攤也就十幾二十塊一天。
不過我們剛住了兩天就出事了。
那天,我和宋仿睡到晚上七點多才起來,然後就約上雪姐一塊去城中的一家生蠔店吃烤生蠔。
吃完生蠔已經凌晨十二點多了,雪姐開車把我和宋仿送回旅店,我和宋仿上樓剛走到二樓拐角處,就看到上面走下來三個男人,一個個穿的十分痞氣,嘴裡還叼根菸,其中一個男人一個頭上染了七八種顏色,讓人看著心裡就特別不舒服。
這三人從我們旁邊走過時,我特意拉著宋仿給他們仨讓路,可那個染頭髮的男人不走,反而故意假裝摔倒,然後就用手來碰宋仿的胸,宋仿這人的脾氣特衝,遇上這種事肯定不會忍的。
宋仿抬起手用力拍在他肩上,然後就說:“你眼瞎啊?”
“我就瞎怎麼著?你還碰不得是嗎?不就是在夜總會上班的女表子嗎?裝什麼裝啊?搞得好像第一次被人碰似得。”
男人的話越說越難聽,連我都聽不見去了,我說:“是你先碰我們,你不但不道歉還說這麼多難聽的話,你算個男人嗎?”
“呦,小妞嘴挺厲害啊!我算不算男人你要不要試試?試試才知道嘛!”說著,他擠眉弄眼的衝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