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葉寒聲也沒有答理我,我伸手想去拉他,但他躲開了,我也跟著起身走到他面前,我說:“葉寒聲,你相信我一次好嗎?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打電話給秦碩,你親自問他可以嗎?”
“問他什麼?問他你們之間做什麼了?恩?沈惑你告訴我是不是?”葉寒聲陰冷著臉,他渾身散發著冷氣,可以將人活活凍死。
我咬了咬牙說:“葉寒聲,我跟他什麼都沒有,你一直都知道,我對秦碩只是朋友關係,你不能這樣說我,秦碩老婆生了孩子,他有女人,你別胡說八道行嗎?”
“是嗎?”葉寒聲冷冰冰地反問我一句,然後他慢條斯理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不緊不慢地開啟,隨後抬起手將手機伸到我面前面對著我,他說:“這是秦碩發給我的資訊,號碼應該不會有錯吧?”
秦碩在資訊上說,我跟他一直保持聯絡,在他離開公司之前我們也見過面,他說我一直都知道點心坊是他做的,但始終都沒有怪過他,就是因為當初點心坊是他建議我開的,是他建議我去學習烘焙的,還說今天我們約好重溫,後面的話好曖昧,讓我難以置信這些是秦碩發的。
我搖了搖頭,我說:“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葉寒聲,你相信我,我跟秦碩沒有任何關係,我對他。。。。。”
“夠了。”葉寒聲打斷我的話,他將手機用力摔在地上,清脆的碎聲在我耳邊響起,在我還沒有回應過來的時候,葉寒聲忽然抬起雙手掐住我的肩膀,他猩紅地目光緊緊盯著我我說:“還嫌不夠丟人是嗎?你特麼給我戴了這麼大頂綠帽子,你還要我怎樣?”
葉寒聲的話在我耳邊迴盪,我有些委屈,但更多的是難受,我滿腦子都是秦碩發給他的那條簡訊,難怪秦碩在關門的時候對我說對不起,原來他又利用我了。
我嘴裡一遍遍說著沒有,可葉寒聲卻不再聽我解釋了,他說:“收拾東西,晚上搬回別墅!”
“為什麼?”葉寒聲說完就走,我立刻攔著他,我說:“你不要我了嗎?”
問完這話,我眼淚刷一下從眼裡流了下來。
葉寒聲皺了皺眉,並沒有回應我的話,而是看了我一眼,他說:“晚上我會讓司機過來接你們!”
說完,葉寒聲甩開我的手走出臥室。
我落空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發著呆,直到聽見門外傳來嘭的一聲,我才追出去,但葉寒聲已經關門走了。
阿姨在我身後說:“葉總讓我收拾鬧鬧跟你的衣服,晚上一塊搬回別墅住!”
我沒有出聲,而是回頭看著鬧鬧,我心裡就跟吃了黃連一樣。
我吸了吸鼻子,從口袋裡摸出手機,我想打給秦碩,我要問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我發現我手機已經是空號了。
我有點懵住了。
然後我用家裡的固定電話,也是毫無反應。
我問阿姨,阿姨說葉寒聲一回家就打電話讓喬薇去電信公司辦理了暫停業務,連同她的一起。
也就是說,葉寒聲不許我跟任何人聯絡?
我跑去宋仿家,用宋仿的手機打給葉寒聲,電話通了卻沒人接,宋仿問我們到底怎麼了,我沒說,只是告訴她最近要搬回別墅住,有什麼事情就讓她來別墅找我。
葉寒聲不理我,我知道他生氣,我只能按照他說的做,這件事是我不對在先,雖然我自知自己跟秦碩什麼都沒做,但是葉寒聲卻誤解我他不知道,我怕他不要我,所以我要乖乖的。
晚上,司機開車來接我們,別墅這邊,很長時間不回來了,但葉寒聲已經讓人打掃過了。
晚上,葉寒聲沒有回來,我試圖用別墅的電話聯絡,但跟小區那邊一樣都被葉寒聲暫停了。
我感覺自己就像被囚禁了一樣,自從搬回別墅後,葉寒聲連著兩天都沒有來過,更沒有一個電話。
這樣的日子讓我覺得好恐慌。
每天的菜都是司機送過來,我想出門,但司機卻說不能載我,還說葉寒聲說了不許我出去,好好待在家裡。
搬來別墅第三天,下午的時候,我聽到樓下傳來車聲,我以為是葉寒聲回來了,連鞋子也沒穿就立刻跑下去開門,結果開啟門看到門口的人不是葉寒聲,而是陳潔。
我整顆心都涼了。
陳潔看著我的樣子,她笑了笑,然後讓照顧她的阿姨推她進來,她說:“看來你很想見葉寒聲了。”
“你怎麼來了?”
“這也算是我家,我為什麼不能來?”陳潔理直氣壯地說,我沒有反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