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子捅破窗紙插了進來,隨後,一股白煙便順著細管嫋嫋冒出。
片刻後雲翎臉輕輕一歪,徹底昏睡了過去。
房外人推門進來,輕手輕腳將雲翎裝入一個大箱子,果斷抬走。
紅燭高燃,房間裡一片喜慶的顏色,大紅的桌布,大紅的地毯,大紅的窗幔,還有些美酒紅棗白果之類,不過擺放的有些亂七八糟,乍一看這房間比較像一間草率的婚房。
房間正中,擺著一張大大的床,大到讓人懷疑它是不是兩張床拼成,仔細看去,那紅色的帳幔上還描著鴛鴦圖案,不過此鴛鴦並不是真的寫實鳥,而是一種文雅隱晦的比喻手法,偶爾當名不正言不順的時候,圖案裡的場景便也可稱作野鴛鴦。當然,從另一個角度講,這圖案但凡有點見識的文人雅士看了後都會抹著噴湧的鼻血說:“啊!這春宮圖怎一個放蕩了得!”
能把自己夜夜都置身於這樣的春宮圖下的人,當真是有品味。
此刻這極具品味的性情中人,正戴著帽子蒙著右眼,向床上的溫香軟體看去。
何洪威搓搓手,雙目淫光迸射,傾下身子去解床上之人的衣襟。床上那人雪膚花顏,正毫無知覺的沉睡著,對這即將到來的危機絲毫不覺。
——曲箜篌。
何洪威的手剛摸上曲箜篌的扣子,便聽外面一陣緊湊的叩門聲響起,隨即有人小聲的附在窗邊扮作布穀鳥的叫聲。
何洪威趕緊開啟房門,幾個隨從立刻將大箱子抬了進來。何洪威驅退了一干手下,只餘一個心腹在房間。心腹開啟了箱子,便見藕荷衣裙的少女正沉沉睡在箱子裡面。
何洪威面露喜色,哼哼一聲,道:“越潮島那廝擄我女人,傷我右眼,還當眾羞辱我,如今我便要將這恥辱百倍的還給他!”
“爺,小的這就幫你洩憤!”何洪威的心腹手下聽了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