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誰啊?你要不是老子的種早他孃的弄死你,一驚一乍什麼?”老船伕罵罵咧咧從屋子裡出來,視線對上顏雨,轉身就跑進了身後的林子裡。
顏雨和白澤對視,白澤丟開瘸子,說道,“你認識?”
“船伕的兒子。”顏雨手裡還握著棍子,快步往他們的房子裡進,說道,“那個女人呢?”
瘸子怪叫了一聲,白澤喊道,“顏雨別隨便進。”
大黃狗直撲過來,顏雨一棍子把狗打翻在地上,大黃狗匍匐在地上嗚嗚的叫不敢再動。
“我沒隨便跑。”顏雨笑了笑,“就是來問情況。”
他們家剛蓋的新磚瓦房,顏雨推開門就聽到女人尖利的慘叫,白澤也丟開瘸子跑了過去。
顏雨已經閃身進了屋子。
“先別進來。”
顏雨的喊聲讓白澤止住腳步。
顏雨找了床單兜頭裹在女人身上,女人赤身裸體被鎖在床頭。脖子上一條鐵鏈侷限了她的活動區域,她看到人來,尖叫著躲到了床下。
帶動的鎖鏈發出嘩啦聲。
“白警官,你進來看。”
白澤進去看到地上的人,臉色也是一變。
顏雨蹲下去,她深吸氣才緩和自己的情緒,伸出手試圖去碰被綁的女人,“別怕別怕,我們不會傷害你,我們是來救你的。”
女人一雙眼睛裡滿是驚恐,她身體抖的厲害,更往裡面縮去。露出來的手臂上滿是傷痕,舊傷加新傷,慘不忍睹。顏雨抿緊了嘴唇,她讓自己冷靜下來。
鐵鏈的另一頭被大鎖鎖在鐵的床頭柱子上,顏雨拽了兩下沒拽開。
相機撞在了鐵鏈上發出聲響,顏雨這才反應過來。迅速開啟了相機的攝像功能,無論如何這一幕她得拍下來,沒有證據,沒有人會知道這個地方鎖著一個女人,日復一日的被虐待。
女人從喉嚨裡發出驚恐的吼聲,她不斷的往後退,鐵鏈和脖子中間沒有做任何保護措施,她的脖子上已經有了繭。顏雨停下動作,說道,“我保證我不傷害你,我不碰你,你先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顏雨看著她的眼,努力擠出了笑,“我們差不多大吧,你叫什麼?我們可以做個朋友麼?”
女人總算是探出了頭,顏雨撫開女人臉上的頭髮,擦掉髒汙,露出一張清秀的臉。她的眼神依舊是驚恐,頭不斷的晃著,很典型的精神失常。
“你叫什麼?告訴我好麼?你是自願來這裡的麼?”
房外響起了喧譁聲,白澤開啟□□的保險走了出去。
女人突然一把抓住顏雨,她死死的摳住顏雨的手,指甲陷進了顏雨的面板裡。顏雨摸著她的頭髮,說道,“你會說普通話是麼?你怎麼來到這裡?你叫什麼?”
門外。
白澤說道,“我是人民警察,接到舉報過來調查一些情況。鄉親們,我不是傷害你們,你們都冷靜下來。”
將近二十個村民團團圍了過來,他們手裡舉著鋤頭和砍刀。
院子裡滿滿當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