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絡,說她應朋友邀約去度假,如今看來就是你所謂的危險朋友。回報還是得回報上去,但我必須立刻趕到斯塔爾高地確認情況。」逆刃優雅地擺弄著翡翠手煉說。
「沒有全盤準備就踏入巫術使用者的地盤是自殺之舉,洛歌斯的人,你還是退下比較好,我要找到妮妮就無法分神保護你。」
「我要去!」
「為什麼呢?這是我們菲爾梅凱亞的事情,與洛歌斯何干?」逆刃又揚起一抹慵懶卻深沉的笑。
「私人因素?但就我所知,你和妮妮並非戀人,還是你後悔了?」
「不是這樣。」逆刃說得很隱諱,但迪亞理烏斯卻能清楚地明白她的意思。
沒有認清自己的心意趕在考德利克前追求妮絲特爾,他是否正在後悔。
但迪亞理烏斯自己清楚,並非……如此。
他不是基於什麼肥皂劇的理由,才對妮斯特爾的事窮追不捨,他只是非這麼做不可,無需理由。
勉強要說有什麼理由,就是他必須要把欠對方的部分徹底還清,不管妮絲特爾樂不樂意領情,那是迪亞理烏斯的原則。
「真的嗎?還是你只是自欺欺人呢?」逆刃又笑著說。
「不是這樣。」青年只能篤定而堅決地否定。
大魔女深深地看著眼前的青年,舉起一手輕壓在他頭側的黑髮上,迪亞理烏斯又感覺到那股強大的支配感,他明明能看見對方的動作卻無法反應。
「你和妮妮在我看來像什麼,知道嗎?」逆刃難得柔軟地說。
「彷佛還在喝奶,吃飽了在草堆裡打滾的幼獸,一邊遊戲地練習狩獵的技巧而已,尚未涉及直接的利害關係,看起來好像在玩一樣。」
「總有一天,你們必須要真正地戰鬥,誰是獵物誰是掠食者,目前還無法下定論。但妮妮只是欠缺經驗,她總有一天會成長成優秀的巫士,我們的生活不是你能想象的,到時候她也會得到截然不同的領悟。不要干涉一個魔女的人生,你無法負責,假若像現在再繼續靠近的話,或許某日你們還會成為真正的敵人。」
「不是這樣。」
魔女笑意更深,為著青年始終如一的否認。
「你也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