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安全帶,轉頭,看許初語還站在車外不動。
他頓了頓,再度下車,問:“怎麼了?”
她不作答,只是靜靜地看著他,讓他的心一點點沉入海底。兩道刺眼的車燈忽地照在他們身上,厲肆眯眯眼,那人關了燈,熄了火,下車,走到許初語的身邊。
他動作自然的接過許初語手裡的袋子,一手摟過許初語的肩膀,溫聲問她:“累嗎?”
許初語搖搖頭,朝他柔柔的笑。
厲肆看著他們,心裡裂開一道口子,密密麻麻地疼,疼的讓他終於醒悟,三天,三天的約定到了!他還沉浸在喜悅中忘乎所以,而她是不是心裡早已明白,一邊陪他笑,一邊在計劃著別的事情。
他心頭一痛,嘴角譏諷冷笑,大腦沒有任何想法,只是抬手狠狠揮拳,下手又快又重,肖越言猝不及防被一拳打倒在地,許初語驚叫一聲,趕緊撲過去。
“你有沒有怎麼樣?”
肖越言擦了擦嘴角的血漬,搖搖頭,眼神冷然地看著厲肆。
厲肆一步步朝他們走來,充滿煞氣,許初語站起來擋在他前頭。
“讓開!”厲肆低喝。
她堅定的搖搖頭,狠狠心對他冷言:“厲肆,三天的時間到了。請你不要忘記我們之前的約定。放我走,從此,我們之間一切糾纏愛恨全都煙消雲散!”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她,沉默了許久,又像是失去了什麼,連肩膀都鬆垮下來,啞著嗓子對她說:“好,好···我對不起你,我連命都可以還你,你卻不要。現在,我放你自由。”
她,終於自由了!
但她的心卻痛的幾乎窒息!
她紅著眼眶,將淚一滴滴逼回心裡。牽起嘴角對他露出最溫柔的笑意:“謝謝五年前你給我一個家。我累了,不想再恨下去,厲肆,放我們彼此一個自由,那個孩子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