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兄弟傳來的訊息,陳玫最近被放出來,回了以前的幫派,怕是有點大動作。我怕嫂子和你······”
陳玫,那個美如玫瑰的烈焰女子。
當年,厲肆潛伏在陳爺身邊,一舉剿滅了陳爺的勢力,連帶著陳玫也被判刑入獄。
厲肆低垂了眼眸,看不清他的神色,他只是扔了手裡的空竹枝,站起來走向許初語。
傍晚的餘暉鋪撒在平靜地海面,微波粼粼。
許初語一手拿這鞋子,赤腳踩在鬆軟的沙灘上,拉著厲肆的手,兩人悠悠的走著,夕陽將他們的身影拉長······
不遠處,光頭和橙子像小孩子似的,互相扔著沙子,鬧得不可開交。
許初語被他們的笑聲感染,也不禁扯開笑容。厲肆忍不住從身後緊緊摟住她,下巴枕著她的肩膀,兩人靜靜地摟了一會兒,他輕輕地附在她耳邊說:“我在。”
溫暖的橙紅色餘光投射進她的眼眸裡,暖色一片,連音色也柔的像劃開的奶油軟甜:“我知道。”
因為你在,所以什麼也不怕。
chapter118。險境
一把沙子狠狠地被擲了過來。
許初語吃了滿嘴的沙子。
她狼狽呸了幾聲。
橙子在不遠處笑的捂著肚子,好不得意:“哈哈···快過來一起!別在那裡膩膩歪歪的!”
許初語氣的還管什麼形象,將手裡的鞋子往她那兒一甩,張牙舞爪地撲過去。
四個人鬧得像個小孩子,許初語的體力抵不過橙子,連忙雙手抓著厲肆腰際的衣服,將本來默默站在局外的他拉了進來,躲在他身後到處躲閃。一場淋漓盡致的嬉鬧下來,光頭的衣服上全是沙子,嘴裡也沾了點,橙子拿著水給他漱口。
厲肆也好不到哪裡去。短髮上沾著沙子,連眉毛上都有。
許初語笑的有些腰疼,一邊不忘替他掃掃頭髮,“別動,給你清理一下。”
他依言站定,等她拿溼紙巾擦完他的臉,他就彎著腰低下頭與她平齊,好讓她替他擦拭。
許初語看他嘴角還在一直往上揚,剛才的喜悅餘韻還未消,“這麼高興?”
厲肆:“嗯。”
許初語很開心,以前的他過的很壓抑,每天都是數不盡的心事謀略,現在他總算也能輕鬆地做些幼稚的事。她忍不住探手摸摸他的頭髮,一寸寸的,有點扎手,卻讓她愛不釋手。
沒過多久日子,厲肆帶著他新任男秘書浩浩蕩蕩地回總部去了。
兩人相處的時間一下子縮短了不少,許初語一時間確實沒法適應。可還好,過了一段時間,她也漸漸迴歸到以往的平靜生活。白天,她平平凡凡的上班,晚上,他看資料批閱檔案,她就捧著牛奶在一旁靜靜的陪著。
偶爾,兩人也會因為他的應酬吵吵架。
最後總是他第二天主動下廚給她做早點,一口口喂著,一句句哄著她。
可今日,許初語卻一直襬著臭臉,不肯理他,不是她矯情過分,她也知道他這些應酬都是在所難免,可是她只是希望他能少喝點,別每次都醉醺醺的回來,澡也不洗,脫了衣服就沒命的壓過來。做的時候,沒輕沒重,換著姿勢讓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昨晚更過分,沒完沒了,冰冷的拉鍊頭一直摩擦著她那兒,早上起來連走路都是一陣疼。
他昨晚也僅僅只睡了兩個多小時,用啞的厲害的嗓子一直哄著她,“不喜歡?要不我去給你買臨街的早點,你平日最喜歡的,好不好?”
她不吭聲。
他還真的拿上車鑰匙準備走。
她冷著臉將他拉住,拿起筷子默默地吃了幾口早點。
他又說:“別光吃這個,喝點粥暖暖胃。”
說著把粥往她那兒推了推,對她簡直好得不得了。
許初語氣也氣不成,直接扔了筷子,惡狠狠戳著他的額頭,“不許喝酒!不許晚歸!”
自己在罵他,在打他,卻也是她最先紅了眼眶,說到底還不是心疼他,他酒量不好,每晚出去喝了酒第二天早上就躲在浴室裡乾嘔,聲音大的好像要把五臟六腑也吐出來似的,出來的時候眼眶也是紅,嗓子也啞了。
他趕緊抓著她的手,連聲對她說好。
她撲過去,摟住他,把臉埋在他的頸窩,憋著氣對他喃喃細語。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把手放在她膝蓋上。
許初語慌忙的一叫:“你幹嘛。”
“我看看傷口。”他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