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翻身半壓在她身上,一邊動一邊看著她晃動的小臉道。他發現了,她身子特別容易出水兒,那時再進去,他容易,她也舒服。
許錦懶得理他,抓住被他丟在一旁的抹胸捂住嘴,隨他去了。開始還能分神留意外面,後來漸漸被他俘虜,腦海裡全是他給的強烈快意,身體更是不由自主地配合他。快快慢慢,昏昏沉沉,許錦偷偷看一眼埋在胸口的腦袋,看看那比平時多了幾分狂野氣息的臉龐,認命地閉眼。
一番荒唐後,許錦雖然醒著,卻是半點力氣也無。
祁景神采奕奕,喊丫鬟送了熱水進來,他親自為她擦拭,擦完幫她摟腰捏腿,然後自以為很聰明地悄悄佔點小便宜。其實許錦都知道,她又沒睡著,怎麼察覺不出來他揉肩膀時是故意往前碰她胸口的?只是她太累了,連說話都不想說。
終於下了地,許錦扶著祁景走了兩步才算能站穩了,站定後小腿還不受控制地打了好一陣哆嗦。
“到西北之前,不許你再碰我。”許錦咬牙切齒地道。後日就要出發,這兩晚她肯定不能縱容他胡鬧了,路上他們是跟榮徵的八百護衛軍一起走的,隨行只有她跟身邊幾個丫鬟,自然要收斂。
祁景乖乖點頭。她現在正在氣頭上,他先答應她,到時候再看時機磨她。她那麼喜歡,肯定堅持不住。
許錦狐疑地看他一眼,兩人一起去前面用飯。
這天她精神不濟睡了半天,醒來收拾東西,次日祁家招待客人為他們餞行,各種忙碌,許錦跟母親只抽空說了兩刻鐘的話,抱抱還不會走路的睿哥兒,再叮囑熙哥兒好好孝敬爹孃照顧弟弟,兩刻鐘轉眼便過去了。在門口送父母上馬車時,許錦躲在祁景身側偷偷抹淚兒。
到了出發那日,就是父母來送她了。
京城規矩多,送行都要注意得體,所以許攸江氏等人早早趕到京郊等著見女兒一面,說些貼己話。這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