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說了,我真心把他當做朋友,你瞭解的,能讓我說出這兩個字,說明我付出了真心,我怎麼能容忍他把我的信任玩弄於股掌之間!那我的尊嚴呢?換句話說,如果他在我心裡什麼都不是,那這些在我眼中就是過眼雲煙!”
“我懂了,你氣憤的恐怕不只是他,還有你自己,你責備自己怎麼沒有發現。但是,詩玉,因為我們過分自尊,所以對一切力求完美,事實上,許多在我們看來極為嚴重的事在別人眼中不過是小事一樁,或許夏遠就是覺得他與另一個女孩的事不過是小事一樁,而並不是要隱瞞什麼。何況,他也許就是因為愛慕你的心而去隱瞞。”
“我也知道自己好奇怪!好了,大哥,上課時間快到了,我先走了!”
王詩玉結束通話電話,轉身便跑,不料一頭撞進一個人的懷裡。
☆、變本加厲
王詩玉怔住了。
夏遠看上去很平靜,可語氣卻暗藏波瀾:“王詩玉,你現在的表情說明你很心虛,在背後說人的壞話,對於一個自視甚高的人來說,怎麼都不算‘光彩’吧!”
“那你呢?”王詩玉反唇相譏,“站在旁邊偷聽別人的講話,就正大光明嗎?”
“我認為如果這些話是針對我的,我就有權利知道!”
夏遠理直氣壯的態度激起王詩玉更深的不滿,想到自己因為他無端遭受一場羞辱,不僅沒有得到半分安慰反而還要面對他的嘲諷,怒火不由在心中升騰盤旋,之後又漸漸熄滅。半響,王詩玉冷笑一聲:
“現在你都知道了,那請你讓開,我要去上課了!”
“你不覺得我們之間的事比上課更重要嗎?!”
“你錯了,在我心裡學習是第一位,因為我是個學生!”
夏遠強硬地拉住想要離開的王詩玉,壓著聲音道:“不要再挑戰我的耐性,你看不出來我已經到了極點嗎?”
“夏遠,不用嚇唬我,如果是狂風暴雨就儘管來,對於一個處在風口浪尖的人,我承受得起!”
夏遠一點點握緊拳頭,王詩玉感到被他握住的胳膊,痠痛而麻木,但她卻面不改色地看著夏遠。時間一分一秒地走著,上課的鈴聲響徹校園,望著王詩玉凜冽的目光,夏遠深切地領教了她骨子中的那股傲氣,不禁感嘆人真是複雜的動物,溫和柔順的外表之下藏著的也許是一顆堅硬無比的心!他閉上眼長嘆一聲,鬆開手,無力地道:
“你贏了!有句話說的好,在愛情中誰先動心誰就輸了,我早就輸給你了!”
“我雖然沒有愛過,但我知道愛情不是賭注,沒有輸贏。可見,你對我不全是出於愛情,還有一顆難以征服的心讓你心有不甘、欲罷不能吧!”
“我承認我是不甘心,”夏遠見王詩玉在自己讓步之後依然毫不妥協,壓制的怒火再次燃起使他高聲質問,“但你不應該認為我把你玩弄於股掌之間!這麼長時間,你還分不清我是一片真心還是虛情假意嗎?你的智商呢?你不是沒有陷入情網嗎?它不應該是零!還是,你根本就陷在這個漩渦之中卻不敢承認而口是心非呢!”
“說完了嗎?如果還不痛快的話,你可以繼續,”王詩玉靜靜地等了一會兒,不見夏遠開口便緩和語氣繼續道:“夏遠,我們之間不應該弄得這麼不愉快。”
“你讓我已經不愉快了一個晚上!我本來不想計較你那些莫名其妙的話,繞了一個早上找到你,沒想到你就是這麼評價我!”
“你想要什麼評價?你在做那些事情的時候,就沒有想到別人會怎麼評價你嗎?”
“可我到底做了什麼?你想知道你來問我啊?你問一個千里之外、毫不相干的人幹什麼!”
“他與你毫不相干,卻是我最信任的人,難道我們之間交流還要請示你嗎?”
“可他沒有權利評價我!”
“哈——”王詩玉怒極反笑:“夏遠,你說這話不覺得可笑嗎?你怎麼知道叢林在評價你?你以為他也是一個無中生有、妄加揣測的人嗎?”
盛怒之下的夏遠在聽到王詩玉如此維護叢林,心上彷彿插了一把刀,痛得他渾身散發的火氣瞬間熄滅。他萬分感傷,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紅著眼睛望著王詩玉艱難地道:
“難道,在你的心裡,就沒有一點兒屬於我的地方嗎?”
王詩玉看著面紅耳赤的夏遠在自己說出這句話後,臉色變得蒼白,就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深深地傷害了一顆愛慕自己的心,所有的不滿、疑惑像潮水一樣隱退。她伸出手握住夏遠的手,柔和地道:“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