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摸摸她的發頂,同她說:“已經很晚了,等下吃點東西,我們先休息,明天我去見見你媽媽,我會和她解釋清楚。”
檀岫一拉他袖子,下意識的就拒絕:“我自己可以的,不用你去說。”
“事情因我而起,我的女朋友都被她媽媽趕出家門了,我怎麼可能袖手旁觀?”
傅銳察覺剛才語氣不太好,緩了緩繼續“岫岫,我是個男人。一個男人不會看著他喜歡的女人為了他受委屈。”
“可是你也要相信我啊,我媽媽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說著攆我走了,現在肯定很著急呢。你去見她不一定她就會聽你解釋,還不如交給我,慢慢來,總有一天她會知道的。”她放鬆語氣,努力試圖用她的道理說服他。
“而且啊,你不是想讓我搬來嘛~這樣正好,我媽媽最近不想見到我,我也不想再回學校住,傅銳,我無家可歸了,你要不要養我。”,她噘著嘴和他撒嬌。
她說的可憐巴巴,養她這件事他求之不得,又怎麼會拒絕。萬般無奈,一不小心又著了她的道,“你永遠知道怎麼讓我改變主意。”怎麼會聽不出她的意思,明顯的轉移話題,可是隻要聽到她軟軟的聲音,他就控制不住的想要縱容。
她小小的歡呼了一聲,上前抱住他的腰蹭蹭,半點兒沒有表現出剛才的委屈。好像對於這樣的結果滿意的不得了。她問他:“那我明天就不想回學校了,我可不可以明天就搬來啊。”
傅銳俯下身親親她的小鼻子,說:“我希望你永遠不要搬走。”
檀岫有點害羞,一想到以後和傅銳住在一起,她又萬分期待,其實她心裡多多少少有猶豫,這麼鬧了一通,也算堅定她的決心了。她真的是很容易滿足的一個姑娘,對待悲傷的事可以很快的就找到積極地方面轉出去——只要給她一點點希望。這會兒已經覺得沒那麼絕望了,好像一見到傅銳,事情就會往好的方向發展,她就有勇氣面對接下來的事。她是媽媽疼了這麼多年的唯一的女兒,媽媽一時氣急,她設身處地感同身受,如果自己的女兒做出這種事,她或許不會比媽媽做的更好。過幾天,讓媽媽冷靜冷靜,她也好好地想想,那句歌詞說的對啊:“everything will be okay。”
一切都想通了,她找到了繼續走下去的路,頓時覺得心情通暢了不少,餓意也開始上湧,她委屈巴巴的看向傅銳,說:“傅銳我好餓哦,我今天一天都沒有吃飯呢。”說著用手揉了揉肚子,長髮垂下來蹭到傅銳手上,她眼睛四處轉,找了個形容,“我現在餓的能吃掉整個你~”
傅銳失笑,抱著她就往床上一倒“我就怕你等下反悔”
他意有所指,可是檀岫本意不是這樣的,被他這麼一說好像她心裡就想著這事似的,惱羞成怒的推開壓在她身上的他,“你快去給我做飯啦,餓到我我可是會生氣的!”
傅銳細看她臉色蒼白,一天沒吃飯哪兒還有力氣鬧,當下就心疼的不行,攬她在懷裡好好揉了半天,“以後不許這麼折騰自己,再怎麼樣也要吃飯,胃病犯了誰管你?我總不會時時在你身邊。”
檀岫用力的點頭,乖乖應下了,他這才去廚房給她弄吃的。他家裡僱著阿姨,每隔三天來打掃一次,有時候會往冰箱裡填些東西。這次的食材還算齊全,至少有能填飽肚子的東西。他想了想,取了一塊雞排出來放進烤箱裡烤,又洗了一把小米煮粥。還是覺得太油膩,涼拌了一個加糖的番茄。
等他弄好一切回去的時候,檀岫已經再次睡著了。衣服也沒脫被子也沒蓋好,應該是沒等到他不小心睡過去的。
她睡得那麼香,傅銳捨不得叫醒她,也知道這麼晚吃飯對身體不好,可是又害怕她半夜胃疼,仔細端詳她睡顏幾分鐘,還是輕輕拍她臉,把她叫醒了。
“好了,起來吃飯了,等下再睡。”
檀岫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聞到肉的香氣一下就清醒了,張牙舞爪的要上手抓肉吃。傅銳把盤子端開,攔住她的手,教訓她:“洗手了麼,怎麼還像小孩子。”說著就抱起她去衛生間,雙手捉著她的手,打了洗手液仔仔細細搓了三次。
檀岫舒舒服服的享受他的伺候,把所有菜吃了個乾淨。眯著眼睛的樣子心滿意足的像只貓咪。洗澡也是,檀岫懶得不想動,傅銳抱著她洗香香,換了舒服的睡衣,又把頭髮都吹乾,才讓她上床睡覺。
剛才就是開開玩笑,凌晨四點了,她又十分疲憊,再鬧下去他們兩個明天早上都別想起了。檀岫睡眠淺,他們兩個都沒有晚上開燈的習慣,黑暗中,她周身都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