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個傻子一樣和他混在一起。”
檀岫有些害怕,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傅銳。對她如此不屑,甚至有一絲厭惡。
她慌張的解釋:“你在說什麼啊,什麼混不混的,我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是不是有人和你說了什麼?”
傅銳一把揮開她的手,不耐煩的說:“行了檀岫!我有眼睛我自己會看!你要是真那麼清白還害怕別人說?!”
檀岫直接愣在那裡,在一起這麼久不是沒有吵過架,可是傅銳這麼過分的講話卻是第一次。她身上的銅牆鐵壁在傅銳這裡向來是脆弱的玻璃,平時他寶貝她,擦洗保養一樣不落;現在他不高興了,因為誤會不再對她有耐心了,於是一擊就把她打的粉碎。
“你是不是太累了,工作上有什麼不順利嗎?今天不如先休息,明天早上起來我們再好好談談行嗎?”她一味地退讓妥協,眼眶已經泛紅,因為隱忍聲音都有些發抖。
“被我說中了,就想辦法逃避了?睡一覺……好給你時間和他串通好再來騙我!?”傅銳一把掃下床邊擺著的床頭燈,玻璃的外罩不堪一擊,摔了個粉碎。她晚上睡覺有起夜的習慣,那時候這棟房子裝好沒多久,住人沒問題,但是很多設施還不夠完善,傅銳怕她摔倒,特意翹了一天工作陪她去傢俱城買的檯燈,他們兩個人一起挑選,這盞檯燈對檀岫的意義非常不一樣。
檀岫被他的舉動嚇了一大跳,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望著地下的檯燈殘骸,到底沒忍住,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出來。
“你能不能相信我,沒有做過的事我為什麼要承認!”
傅銳捂著臉半晌沒說話,良久才聽到他的聲音,無力且悲傷,“你走吧,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檀岫驚呆了,不可置信的望向傅銳。這句話這些年她不知道從最愛的人口中聽過幾遍。往事突然走馬燈一樣在她腦海了過了一遍。
那一年,媽媽說:“你還不承認!你走!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那一年,戚真說:“檀岫你別再來找我了,我爸怎麼和我媽離婚的你不知道嗎,我這輩子最恨小三,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
那一年,旋舞說:“岫岫,不要執迷不悟,回去好好想想吧,現在我還不想見到你。”……
她從前最親近的這些人,都不想再見到她了。她那時想,她至少還有傅銳,傅銳最喜歡她了,為了他,這些都還能夠接受。可現在,他也不要她了。
檀岫幾近崩潰,她什麼都想不了了。他讓她走,好,她現在就走!
誰知剛跑出去沒幾步,就被傅銳一把拽了回來。她突然就心生出一點希望,希望他是來和解的,希望聽到他對她說剛才他不該那樣說她。
可惜他並沒有如檀岫的願,聲音反倒冷了幾度的譏諷她:“用不著演苦肉計,我走,你留下。”隨後就快步走下了樓,直到“砰——!”的一下重重的關門聲將她驚醒。
她抱著被子坐在地上哭了一整夜,一邊哭一邊嘲笑自己懦弱,遇到事除了哭不會做任何事。真的是她錯了麼,如果不是她不夠好,為什麼所有人都拋棄她呢……傅銳還會不會再回來了,這次是真的,都結束了吧……
再說傅銳這邊,出了門立刻給Sherry去了電話。
“你上次說的那個提議,我接受。”
“哎真的!?你終於想開了,這樣才對,聽我的,一定不會害了你……”對方的語氣很是驚喜興奮。
“廢話就別說了,今晚能安排嗎?過了今晚,過時不候。”他語氣冰冷,很是不耐煩。
“這麼著急?行行行我給你安排,你去等著就好,地址我發給你……”
傅銳掛了電話,頭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
總算熬到了天亮,檀岫早早就趕到了學校操場。剛剛迎接到清晨第一縷陽光的操場還沒有什麼人,檀岫坐在哪兒,等了近兩個小時宋沐遠才拉著火火姍姍來遲。
“今天來這麼早?”
“嗯,我等你很久了。”
“好像這句話平時都是我的臺詞?”宋沐遠挑眉。
“宋沐遠,我有事和你說。”
宋沐遠察覺到她不對勁,收了笑臉,一本正經的看著她,“你說。”
“你還記不記得,你欠我三個願望。”檀岫看著東方,那裡太陽昇起了一半,晨光普照大地,瑰麗無與倫比。
“嗯?三年前的事你還記得,記性不錯。”
“現在我想要兌換了,你還,願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