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人,活生生的人,她會有自己的交際圈,會有自己的生活方式,難道他要把它們全部都剝奪嗎?她和付班長,真的是什麼都沒有,除了在班幹部工作上會有一些交集交流,說話的次數都屈指可數。她用力甩他,“放開我!我要去上課了。”
“你以為我不想嗎?”祁以源從後面抱住她,用力親吻著她的脖子,強行索取,“如果用繩子綁著你能將你永遠留在我身邊,我一定那樣做,也許還得用鋼索,設上密碼程式,這樣你就永遠都不會逃了,可是姒樂……”他的聲音像受傷的小獸一樣嗚咽,“我怕你疼。”
李姒樂的鼻子酸酸的,主動接受祁以源的唇,卻一口,狠狠地咬了下去。她不知道今天怎麼了,她平常不會這樣的,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她想爆發,她的內心其實住的是一個惡魔,一個很陰暗恐怖的惡魔,地獄深淵伸出了一隻手,揪扯著她往下,她害怕和他一起往下墜。
“對不起……我……我要去上課了,你讓我靜一靜……”
李姒樂像打了敗仗的逃兵,丟盔棄甲,上課鈴響了,她書都沒拿,就躲進了上課的教室。
“患有偏執型人格的人很少求助於醫生,少有自知之明,對自己的偏執行為持否認態度,表現固執,缺乏幽默感,敏感多疑,過分警覺,多以男性較多見,偏執型人格是人格障礙的一種,他們有時會毫無根據地懷疑配偶或伴侶的忠誠,容忍不了別人對他們一絲一毫的不忠……”
大學的課堂總是由一個老師和幾個學霸撐起來的,這種湊學分的選修課敷衍了事的人就更是多,李姒樂沉悶著一句言語都不發,這堂課就基本成了講臺上老師的獨角戲。
“心理疾病還有很多種,我們在電視中常看到的失憶症也是其中的一種,有同學可以給我們介紹一下失憶症嗎?”講課的是一個很有名的心理學博士,連續點了幾個學生,兩個學生只能含糊其辭,還有一個連她提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