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存梅瞅了瞅,那是一個五星級大酒店的貴賓卡,與旁邊的李大山相互對視一望,眉毛鎖得更緊了。
氣氛有些尷尬,李姒樂開口調和說:“爸,媽,你們就先去休息吧,我這裡有他就行了,我並沒受什麼傷,等下就可以出院,等收拾完東西我就去找你們。”
柳存梅思量了一會兒,“好吧,我先去酒店等你,到時我們再一起回家。”她沒接祁以源手中的卡,但是推著李大山離開了。
他們一走,李姒樂就將手從祁以源抽了出來,“我們現在就出院。”
祁以源按住了她,“現在還不能出院。”
“我不用住院。”這樣的傷對於李姒樂而說並沒什麼要多提的,小時候受了傷抹點藥還是照樣做自己該做的事。
“今天就住這。”
醫院的床並不寬,可晚上的時候祁以源還是和想她擠在一張床上,他個子很高,兩人躺在一起根本就不好動,李姒樂將他一推,“你……你下去!”
他沒什麼防備,本就沒躺好,被她這麼一弄沒想到還真的被她推了下去,李姒樂卻有如沒看到,拉上被子,翻身霸佔著整張床背對著他而眠,“我不舒服。”
祁以源又找醫院的人添置了一張床,挨著李姒樂的床邊放著,又滾進了她的被窩,手在她身上摸索著,“哪裡不舒服?”
“就……就……就背上。”李姒樂說話都開始說不順溜了。
“嗯?這裡?”祁以源的手鑽進了她的衣服裡,避開她的傷口,在她的後背亂摸,真瘦!
“不是。”她捉住他的手,“別鬧。”
“你的藥還沒換。”祁以源嘴角悄悄上翹,挑開她的衣服,“我幫你上藥。”
“不用……”
“趴下。”
他解開她的繃帶,將藥抹在她身上,溫熱的手指有意無意地從她後背擦過,混著酒精帶來的清涼,一陣熱一陣冷,李姒樂腳趾頭繃得緊緊,像一條被放在砧板上的活魚,雖是一動不動,可卻還瞪著眼睛緊張地張著鰓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