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人,也知道喬喬不是十來天就能和別人談戀愛的人。
可是他就是異常的煩躁不安,混雜著許多天沒見喬喬的焦慮思念與真心害怕失去她的空落惶恐。
尤其他知道李晉州各種藉口默默地打動照顧喬喬也不是一兩天,而且李晉州上次藉著上司探病的理由送的也不是紅玫瑰,他們還在每天超過十二個小時的相處著,時時刻刻互動著。甚至他們認識的都久遠一些,不,久遠得多,喬喬大三的時候就認識他了。
李晉州正扶著車門笑著和喬喬告別,說晚安明早見,然後喬喬就感覺自己從背後被摟進了一個結實的熟悉的溫暖懷抱裡,她手裡的花也被拿走了。摟著她的陸澤隔著頗遠的距離準確地把花給扔進了小區的垃圾桶裡。
李晉州微一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這示威一樣的一幕。看來還沒分手,至少男方還沒放棄。
但是李晉州覺得這人可能不太瞭解喬喬,這事兒一做,原本踩在分手邊緣的,大概也就快大吵架,分個徹底了。
某種程度上而言,李晉州感覺他和喬喬應該是一樣的。就像他自己從前走馬燈一樣換的女友似的,男女關係方面的事情,但凡踩進工作的領域,那就是個死字。
喬喬氣憤地臉都紅了,陸澤過來就扔花強抱,還是在上司面前,尷尬地她要沒臉見人了。她也不想現在去掰陸澤牢牢圈住她腰的手臂,掰不開不說,還在上司面前丟臉。
喬喬只好先和李晉州道歉:“頭兒,對不起。他誤會了……”
李晉州笑笑,他知道陸澤是不會搭理他的,仍然故意大方地伸手作出要握手的姿態,禮貌地招呼道:“陸先生是吧?之前見過一面,我是她上司而已,你誤會了。”
陸澤根本不說話,一副冷淡的樣子,仍舊圈著喬喬的腰,也不打算伸手去握李晉州的手。
喬喬無奈,只能先和李晉州拜託道:“頭兒,你先回去吧,我明天請你吃飯道歉。”聽到喬喬道歉還要請李晉州吃飯,陸澤環住她腰的手臂都收緊了。
李晉州微微頷首,收回了他伸在半空中試圖握手但是無人搭理的右手,扶著車門笑道:“不用道歉,不耽誤工作就行。”他拉開車門坐進去,緩緩駛離喬喬家的小區。他覺得即使今天不分手,喬喬也總會明白,成熟有分寸,在外給予足夠的面子和空間,劃清生活和工作的界限,才是成年人的感情,才是好的人生伴侶。
等到李晉州的車已經拐彎離開了,喬喬才轉身想要發火,可是她才剛抬頭,陸澤已經緊緊地抱住她然後吻了下來,他剛才所有的理智也就只能剋制到不當著她上司的面就做出這種事情來了。
喬喬試圖開口抗議掙扎,可是陸澤抱得就更緊了,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強行撬開她的牙關,吻得激烈而急切,然後他就被喬喬狠狠地咬了一口,咬得都出血了。
喬喬從前也總是開玩笑地咬他,但是從前生氣也沒有兇到把他真的咬出血。感覺到喬喬的憤怒,剛剛理智有點斷絃的陸澤幾乎立刻就後悔了,他明明知道喬喬不喜歡強勢的作風不喜歡強迫她,幹什麼作死地要強吻她,還是在她本來就生氣的時候。
陸澤鬆開喬喬的嘴唇,但是不敢鬆開懷抱,環著她低聲道歉:“對不起,喬喬,對不起。我只是想來和你說聲生日快樂的。”
喬喬知道陸澤是吃醋了,可是剛剛那樣實在是太丟人了,再想到這是公共場合,再加上強吻,她也氣憤到有點口不擇言了,“那你現在說過了,你可以走了。我看不見你才能生日快樂!”
陸澤還是圈著她,喬喬的力氣又掰不動他,她拉著陸澤的手臂生氣地問道:“你到底鬆不鬆?”
陸澤看著喬喬的眼圈都要氣紅了,更加不敢鬆手了。
可是喬喬直接伸手把自己一直戴在手上沒摘下來的情侶對戒摘了下來塞到他手裡,她咬了咬下唇,狠心說道:“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們現在就分手。”
陸澤終於鬆手了,試圖把戒指重新給喬喬戴回去,可是喬喬握著拳頭不肯伸手。
喬喬轉身要上樓回家,最後被陸澤伸手握住了手腕,陸澤低聲無力地和她道歉,他現在見到喬喬似乎除了道歉就沒有別的話可以說了,“對不起,喬喬。我只是太久沒見到你,所以……我本來只是想來和你說一聲生日快樂的。”
喬喬深呼吸了兩下,平靜一下,然後回道:“我知道了。”
喬喬再次試圖從陸澤的手裡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可是抽不動,她惱火地發現除了拿分手來威脅陸澤以外,簡直就沒有別的辦法,“你鬆開,不然現在就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