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長髮順著撥到腦後。
喬喬的雙手一直都還圈在他腦後,此刻她還在不停地喘息,臉色緋紅身體微顫,有點害羞到不想抬頭四目相對。可是她就算不抬頭,也能感覺到陸澤沉重的呼吸,身體的變化,和他艱難的剋制。
喬喬把頭埋在陸澤的肩窩裡,感覺到身下胸膛不停起伏的陸澤一直在深呼吸,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後頸處,她輕輕地問陸澤:“你是不是很難受?”
陸澤環著她,輕輕安撫她的背,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低聲回問了她,“你是不是很緊張?”
聞言趴在他肩頭的喬喬輕輕嗯了一聲,又怕陸澤誤會,想了想小小聲解釋道:“我不是不喜歡,我就是……我也不知道,對不起。”
“喬喬,你說對不起幹什麼,不用對不起。”陸澤摸摸她的頭,然後輕輕釦著她的後腦勺把她的臉從肩窩裡扒出來,抵著額頭四目相對地和她承諾道:“你記得我答應過你的,你隨時喊停都可以,哪怕是最後一步都可以,不管你是害怕,還是緊張,還是沒準備好,還是單純不樂意。”
喬喬抵著陸澤的額頭輕輕的嗯了一聲,聲音裡帶著濃濃的鼻音,垂下的眼眸長睫微顫。因為這個承諾真的比他說他愛她讓她更感動,尤其她知道自己身下抵著的身體仍舊激動,但是他主動停了下來。
陸澤把喬喬圈在自己腦後的雙手拉回身前,溫柔地把系在一起的襯衣袖子又解開了,再替她把袖子一層一層捲上去直至露出手腕,然後輕輕了握住了她的左手,白皙的手背上還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和五天以來打點滴留下的針孔印跡。
“是我對不起,你是個病人,下午還要去打點滴。”陸澤握著她的左手,低頭在她的手背上輕吻摩挲,抱歉地問她:“胃還疼不疼?”
被解放了雙手的喬喬自己伸出空著的右手摟著他的脖子,靠在他肩頭搖了搖頭。
陸澤放開了她的左手,隔著衣服把自己仍然因為慾望而滾燙出汗的手掌蓋在了她的胃部上方溫暖她。
其實喬喬還有最後兩天點滴,她確實胃還有一點點淡淡的難受,只不過幾乎不影響什麼,完全是可以忍耐或者忽略的程度了,不管是昨天出來看他踢足球還是今天出來陪他打壁球。何況之前撩撥的時候也不覺得胃疼,所以喬喬也不想讓陸澤覺得內疚,只是搖頭。
但是此刻陸澤帶著滿滿熱度的手掌覆蓋在她的小腹上,溫柔的摩挲撫摸,確實會舒服很多。
“那你呢?”喬喬此刻就坐在陸澤身上,當然知道他還在忍著。
陸澤也覺得依然軟香溫玉在懷,是消退不了的。他把喬喬抱起來放在沙發上,自己起身,想了想回身彎腰,低頭輕輕吻了下她水光濛濛的眼睛,低聲道:“喬喬,告訴你一個秘密。”
自從陸澤說希望喬喬能敞開心扉之後,喬喬總是悄悄地說,陸澤,我告訴你一個小秘密。這次輪到陸澤這麼說了。
喬喬仰頭望著他,陸澤抵著她的額頭,坦白道:“今天真的是個意外,我本來真的只是想帶你來打球的,我什麼安全措施都沒有。”
親了一下喬喬聞言緋紅的臉頰,陸澤補充道:“有安全措施你也可以喊停。真的,我答應你的。”
陸澤又去衝了個澡,然後把喬喬烘乾的衣服拿出來給她,讓她也去洗澡換回自己的衣服。
重新牽著已經換回合身衣服的女朋友,陸澤看了看時間,這一番折騰,已經來不及按照預訂的計劃回她家煮飯了。下午還要陪她去醫院掛點滴。
他問喬喬:“就在這裡簡單煮點青菜白粥吃行不行?”
喬喬點頭,問他:“你這裡連米和菜都有嗎?”
“嗯。你上班的時候,我每天都會在這裡待一陣子,打兩三個小時的球。除了中午去你公司陪你吃飯的那幾天,有時候午飯晚飯就順便在這裡吃了。從前失眠嚴重的時候,我就在樓下打球,打到走不動了直接就躺在球場地板上睡了。”
喬喬從背後圈著陸澤的腰,陪他在廚房裡煮粥,心疼地問他:“不會感冒嗎?渾身溼透的躺在地上睡?”
陸澤回頭,微微前傾彎腰,望著她說:“那時候是常常感冒發燒,補償我一下?”
喬喬前傾過去吻了他一下,問道:“那你現在失眠還嚴重嗎?我記得你在海邊的時候,還隨身帶著安眠藥呢。”
已經直起身來的陸澤低頭淺笑地望著她,眉眼溫柔,目光動人,他重複地喊了一聲她的名字:“喬喬。”
“嗯?”喬喬仰頭,望著他。
陸澤和她說:“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