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要的接觸。”她現在跟鄭戎本來就不怎麼接觸,兩個人私下相處的時間很少,畢竟鄭戎現在身邊有一個疑似追求者,而鄭戎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沒有明確拒絕。
“搬過來跟我一起住。”顧西弦提出第二條。
這個更沒有問題,鄭雨桐毫不猶豫的同意了。
顧西弦眼眸裡的戒備與冷漠漸漸消弭,語氣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冷淡:“你如果想掌管鄭氏,也可以,但我希望你能放下。”
“我本來也只是暫時接管。等鄭戎好起來。我會將位置還給他。”鄭雨桐不是一個非常有野心的人,她性格有些被動,幾乎所有的事情都是被趕鴨子上架,只是她也不會覺得不喜歡罷了,她對於鄭氏,從頭到尾都沒有企圖,因此顧西弦的要求她可以很輕鬆就做到。
顧西弦點點頭,沒再說話。
就這樣?鄭雨桐幾乎不敢置信,顧西弦的要求竟然就這麼簡單?
她以為,顧西弦會直接說,現在立刻從鄭家搬出來,放棄掉所有的權勢,一心跟在他的身邊,活在他的庇護之下。
但是顧西弦並沒有,他只是提了三個很輕鬆就可以達到的要求。
還是說顧西弦為了她,將底線一再的降低?
想到這個可能,鄭雨桐心中就抑制不住的觸動與甜蜜,幾乎像是喝了一杯糖水一樣。底線降低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尤其對於顧西弦來說,因此鄭雨桐感動非常,她伸手握住顧西弦骨節分明,柔韌有力的手,笑起來:“顧西弦,我愛你。”
她很少表白,兩個人其實都不是熱情纏綿的人,但是此時此刻,鄭雨桐卻非常想說一句。
這句話徹底讓顧西弦溫柔起來:“我也是。”
兩個人相視一笑,這麼多天以來的隔閡自此完全消弭。
鄭雨桐便趁機說了自己報了BA課程的事情,其實顧西弦早就知道,對於鄭雨桐的動向,他向來習慣掌控,只不過沒告訴她罷了,這個顧西弦也不會說出來,便裝作第一次聽到:“嗯,學習一下也好。”
沒想到他竟然連這個都沒有反對,簡直太驚喜了,她笑起來:“我以為你會反對。”
“不會。”顧西弦伸手將她擁入懷中,“只要你不覺得累。”
能夠學習更多的東西,鄭雨桐自然不會覺得累,乖順的靠在他的懷裡,揪他的衣服,回答說:“其實我學這些,有三個目的,一個是想在掌管鄭氏這段時期能夠順利一些,再來就是學習充實下自己,好成為更優秀的人,最重要的是,我希望自己可以與你並肩同行,幫你分擔,而不是做一朵只能依附於你的菟絲花。”
在成為鄭氏的總裁之後,鄭雨桐才知道要做一個總裁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無數必要的應酬,無數等待她拿決策的專案,無數的會議,顧西弦太過辛苦,她雖然可以只乖乖接受他的庇護,但是她不想他這麼累,如果能分擔一下,她會很開心。
而且,在他車禍期間。她無力守住顧西弦的位子,眼睜睜被人奪走這件事對她的觸動太大了,雖然他們以後應該不會再有什麼磨難,但是總要未雨綢繆,她不想自己離了顧西弦,就一無是處。
這麼想著,鄭雨桐也跟顧西弦解釋了一番。
顧西弦笑起來,帶動胸膛震動:“你這樣想很對,我很期待。”
人都是喜歡被別人肯定的,尤其是那麼優秀完美的顧西弦,鄭雨桐此時心中有一種莫大的滿足感,幾乎覺得這才是她人生中最開心的一天。他們和好。然後顧西弦認可了她。
兩人溫存了一會兒,鄭雨桐驀地想起了一件事:“你之前在德國談專案,因為我突然回來,之後再一直沒回去,有沒有關係?”
顧西弦剛要回答,鄭雨桐就快速補充了一句:“不準騙我,不準瞞我。”
“有一點麻煩。”顧西弦原本確實打算說沒事,但鄭雨桐的話又讓他臨時改了口。
鄭雨桐從他懷抱中起來,有些擔憂:“那怎麼辦?能跟我講一下麼?”
望著鄭雨桐的眼睛,顧西弦很難拒絕,因此給鄭雨桐講了一下目前的情況。
顧家自戰亂後分成三個家族,德國那邊是主家。當初帶走大部分財富,臺灣也有顧家分支,據說也非常繁榮,臺灣顧家的家主叫做顧馮凱,年剛三十歲,能力與顧西弦不相上下,據說手腕了得,甚至是某黨派的幕後財閥支持者,只不過這一直是謠傳,並沒有被證實。
現在德國主家需要一個異性戀的繼承人,因此才想在兩個分支選擇一個作為下一任家主,顧馮凱已經結婚生子。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