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人了,誰要聽她說廢話。”
大家都是同窗,即使是學使,也不興隨便下人臉面啊。十幾歲的大姑娘了,被家中長輩訓話,該虛心改正錯處,被貴人訓話,不好聽也得認真聽著。可地位平等的時候,誰願意自己的面子被人壓在地上踩啊。
在書院裡,學子間可沒有上下級身份之分。不然,地位低的學子,早過成奴婢樣兒了。
“真是!最好別有下回了。別人會忍她,我可不會忍她。”王茹寶氣哼哼地道,“不然,某些人要以為自己當個學使、做個組長就能隻手遮天了。”
葉清珂從前和王茹寶一樣看不得人趾高氣昂,但她活得久了,有些事情就看開了,搖搖頭安撫王茹寶道:“今天天氣如此美妙,寶姐兒卻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她捧起王茹寶的臉,嬉笑著哄她:“寶姐兒,給你珠表姐笑一個唄。”
王茹寶被她這麼逗弄,心裡的火氣瞬間洩了個乾淨,抿著嘴兒輕輕笑了笑,漂亮得緊,葉清珂裝作看呆了的痴漢,晃著小腦袋嚷嚷著要親王茹寶的臉頰。
王茹寶笑著掙扎推開葉清珂湊過來的臉,手腳並用藏到馬車的另一端。可惜馬車的大小有限,葉清珂稍稍轉身,輕易就撲倒了她。
兩人無憂無慮地在馬車內笑鬧,笑聲清脆悠揚,如同黃鶯的清啼、彷彿世間最青春洋溢的樂曲。再沒有人關心程曉宴如何如何不好。
但是,程曉宴有本事惹王茹寶一次,就有本事讓王茹寶第二次炸毛。距離最終考核的時間越來越近,在看過同窗們的彩排,她再次召開了小組會議。
這個小組會議的時間很有趣,比十個放課後開會還要有趣。她把時間定在了端午節的前一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