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如果你和羽琪回來沒落腳的地方,這裡會是最歡迎你們的地方。所以,你和肖懷仁分開,我馬上把你接過來。”洛希將盤子收好,又擦了擦手,轉身看向姍姍,“閱然,我會等,有結果我告訴你。”
“洛洛……”
“姍姍,有些過程,終究還是要一個人去面對的,你不在這兒,我依然知道你會陪我知曉那個結果。所以,痛快兒滾回你們的一畝三分地兒。”洛希將手放在她肩上,“我可不想肖懷仁每次跑到這裡來,我還得出去閒逛。”
徐姍姍知道她說不動她,和她相視笑了下,“有結果,第一時間給我電話,如若他負了你,無論他到哪兒,我都會替你出氣。”
“省省吧。”格洛希拍了拍姍姍紅紅的臉蛋,似乎不燒了,“如果他敢,我絕對會讓全世界知道他是負心漢。”
徐姍姍笑著跟她走進客廳,她相信洛洛絕對做得到。陸閱然,千萬別負她,因為沒見過洛洛哭,所以,她應該比想象的還要脆弱。
週末,徐姍姍搬回了她和肖懷仁的公寓,臨行前,格洛希囑託肖懷仁,少吵架,別讓姍姍總往“娘”家跑,成本太高。
洛希在窗前目送他們離開,發現肖懷仁比看上去要活潑,只不過那樣明朗的笑容不是每個人都能看見,而姍姍似乎總是這張笑臉的觀眾。徐姍姍也不是小女人的性格,卻也總是在肖懷仁的事上,顯得笨拙又計較。
或許,他們的反常,才是愛情的印證。人總說,生手怕老手,老手怕高手,高手怕失手。而兩個人的世界,誰怕了誰,誰又是誰的征服者?這個問題本身就很荒唐,如果沒有當初的心甘情願,誰又俘獲得了誰呢?
洛希放下白色的紗簾,回視滿屋的寂靜,玉潔走了,姍姍走了,“或許,真的有點寂寞了……”她自言自語唸叨了句,目光最終落到梳妝檯上的紅色信封上,那是丁叮的邀請函,這小丫頭,五月初結婚,動作還真是快。
電話聲響起,打斷了洛希的思緒,她掃了一眼馬上接了起來,“季衡?”
“洛洛,晚上有事嗎……”
朱渙渙得了急性闌尾炎,季衡要留在醫院。而今晚,展星翰要和土地局的人吃飯。本來季衡也是參加人員之一的,格洛希只好硬著頭皮頂包。
展星翰的行程和吃飯地址,格洛希是知道的。自從做了他的特助,才知道這個行蹤成迷的總裁,其實是忙碌的,每天有看不完的檔案,有要跟進的專案,要找投資人吃飯,要跟政府的人打交道,可以說“總裁”兩個字,成了鐵人專案。
緊趕慢趕走到了包房門口,格洛希調整了下呼吸,捏著手上的包包,遲遲沒敢進去。她一向只做幕後預約工作,這次頭一回跑到臺前獻醜。
仔細合計了下自己的酒量,沒喝多過,因為沒怎麼喝過。她真的能擋酒?但至少她應該可以在展星翰喝倒在桌子下後,替他收屍才對。
“你怎麼來了?”從洗手間出來,展星翰便看到她站在門前,又是咬唇又是蹙眉的。
格洛希見到展星翰忽然覺得踏實了不少,然而他身上已經染了酒氣,深藍色的襯衫領口的扣子鬆開兩顆,喉結一上一下的有些讓她不敢直視他的臉。她低頭,“季衡有事,來不了了,我怕你一個人……”
展星翰笑得很淡,她可以不來的,但還是因為擔心他來了。雖然他一向不喜歡和這群人說些廢話,可今晚,因為她的到來,他感到不那麼厭煩。他輕輕摟住她的肩,“放心,進來吧。”
“喲,展總回來了……”一個門口的大叔眼尖的說了一句,“呵,還帶了個人回來。”
“這不是不勝酒力了嘛,她是我的助理,一會兒負責幫我善後的。”展星翰示意服務員在他旁邊加了一把椅子,讓格洛希坐在他右側。而格洛希的右邊的人好像有事出去了,目前空著。
“還以為你把邱局長拐跑了,原來是帶了個助理回來擋酒。來,這位助理,這杯你可不能拒絕,你來晚了,你們展總已經被我們灌一圈了。”坐在展星翰左邊的這位中年人,將軍肚挺得老高,看他臉色已經喝了不少,眼神色迷迷的看著格洛希。
展星翰接過酒杯,“張副局,她可喝不了這白的,我代喝了,再自罰一杯。”
……她來反倒給他添麻煩嘛!格洛希搶過了酒杯,“不用展總代勞了,我來晚了,這杯該罰。”她快一步一飲而盡。她頭一次喝白酒,那辛辣的口感在喉嚨劃過時,她強忍著沒有吐出來,眼淚倒是快出來了。
“這位小姐酒量真好,來,再來一杯。”張副局站了起來,晃晃悠悠的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