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而是她得罪過人家,她自己是沒有感覺到,可他卻不一樣啊,那天晚上她冒冒失失,估計人家還記著呢,唉……希望她能成功吧。
眾人因為不知道這麼一個插曲,所以都沒有異議黃可的主動商談,女孩嘛,說話都不會那麼莽撞,態度會溫柔些,不像男人一樣一言不合就動手開打。
大貨車車上的人要是看她是個女孩子,一定不會拒絕的吧。
黃可小心翼翼地沿著車壁走著,不敢有一絲鬆懈,可同時心裡卻在想著接下來該怎麼和謝謝說,怎麼樣才能讓謝謝同意帶他們一起走。
駕駛室裡,謝謝無所事事地玩著自己的手指頭,指甲的月牙白明顯又帶著血色的紅潤,手指的指關節延生也纖長。
黎一季雙手撐著臉頰,入迷地看著謝謝,微微撅起的嘴唇就像春心蕩漾的小女孩。
“謝謝,我幫你塗指甲油吧。”柔和的嗓音打破了一室的寂靜,黎一季留下這一句話便拿出一把小折傘,開啟駕駛車門一路小跑跑到車尾。
嘴角揚起的笑,眼睛都笑彎成了月牙形,黎一季剛跑了幾步就看到黃可小心翼翼地朝自己走來,像變臉譜似的,收回了笑意,換上了一副生人勿近的模式,看都不看一眼便從她的身旁走過。
“黎……”黃可一抬眼也看見了黎一季,她先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隨後又是欣喜如狂,只是開口剛說了一個字,就被黎一季當作透明人一樣忽視而過,留下啞然的她。
一步一回頭,黃可有些茫然地看著黎一季撐著一把碎花傘一步步走遠的背影,雖然看的只是一瞬間,但還是能肯定他就是黎一季。
將嘴裡的話重新嚥下去,黃可繼續躡手躡腳地靠近駕駛室。
“讓開。”
黎一季撐著傘,剛跑到車尾,就說出了兩個字,神情淡漠,似乎不太樂意見到他們在這裡。
眾人一臉懵逼地看著突然冒出來的黎一季,沒等到黃可回來,等到的卻是一個男人,帶著怒意,神情冷漠像一朵高嶺之花,不願被任何人觸及的男人。
看他的裝扮,衣服很整潔,穿著美式高筒靴子,很乾練。
然再看看他們,被雨淋的像個落湯雞,狼狽不堪,而這個男人卻手舉著小傘,淡如水地站在他們面前,雨水濺在身上也比他們還要有氣質。
這就是赤。裸裸的對比啊。
還有,他為什麼沒有被喪屍攻擊?
“讓開,別讓我繼續說第三遍。”不理會眾人的反應,黎一季有些不耐煩了,攏起的眉頭加深了幾分。
眾人互相一覷,不知道黎一季所說的讓開是什麼意思,摸不著頭腦,但是靠在車壁上的身子挨的更近了些,因為他們覺得黎一季身上有他們看不透的東西,也莫名地覺得他很危險。
他不想和他們多說什麼了,謝謝還等著自己呢,雖然她沒有同意幫她塗指甲油,可是他想,他想謝謝的手能有自己的痕跡在裡面,而且塗的時候還可以握著她的手。
只見黎一季一步步地靠近車尾門,看著擋著車門的他們,眼神帶著一絲殺意,手上的異能慢慢地涿現。
“別——我們,我們讓開。”黃隊長被黎一季的眼神看的心都在顫抖,說話也結結巴巴,他推了推其他風同伴,示意他們全都別碰車壁,也讓出空位來。
感覺黎一季比那些喪屍還要恐怖,那眼神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似的,陰冷的可怕。
眾人反應也很迅速,手都離開了車壁,挪到其他位置去了,簡直是要把這輛大貨車當成護身符了。
黎一季冷冷一嗤,手上的異能又收了回去,然後當著眾人的面把自己的手按在指紋解鎖上,車尾箱剛開啟一點點高,黎一季就迫不及待地爬了上去。
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眾人,隨著門的升高,裡面的各種傢俱擺設讓人看的一目瞭然,他們心裡的訝異無法表達。
沒過一會,黎一季就拿著一瓶透明護甲油和一瓶紅色指甲油走了出來,速度很快,然後撐著一把傘又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這個過程讓他們無法適從,突然的來又突然的走,這是要鬧哪樣?
藍習等人相相一覷,開口想說什麼卻說不出口,眼睛卻看著車裡面的東西緊巴著不放,車門一點點的往下關閉,他們的頭也低地更低,眼睛想更清楚地看裡面的東西。
“好傢伙,這個人一定是這輛車的主人!!!”
有人過的比自己還要好,自然會有招人眼紅嫉妒,他們都在淋雨,逃亡,這個人開著車卻像在旅遊似的,裡面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