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時,那些巨大的冰塊上早已空無一人,只剩兩顆還在燃燒的海誓山盟。
月華緊跟著飛了過來,看見了這一奇怪的景象。可還沒等他說什麼,小渚一個扎猛子,就跳到了冰河裡。
☆、旁觀者
“臥槽……”月華心裡暗叫一聲,隨即想到這只是遊戲,不是真的跳了河,又放鬆了下來。
他跟著跳了下去,但眼前的景象卻把他嚇了一跳,白鯉和另外幾個妹子竟然在打架。但仔細一看,是她們四人在圍毆另外一個人,而這人,竟是鴛鴦。
雖然不知道她們是怎麼從冰面上打到了河底,但確實正在這裡打架,上竄下跳的,還冒著隨時都會呼吸不夠淹死的危險。
雖然鴛鴦橙武在手,可對方怎麼說也有四個人,白鯉是花間,另外三個全是奶,而且五七萬全了。偏偏鴛鴦盯著白鯉在打,但三個奶幾乎能讓白鯉立於不敗之地,鴛鴦最終還是耗不過她們沉屍湖底。
“還真以為自己了不起了,也不看看這裡就你一個,也敢把我推下去。賤人!”
白鯉的言辭毫不客氣,她跟鴛鴦早已結怨在先,之前燭龍殿門口二人就已經打過,現如今遇到,白鯉自然不會任憑宰割,找到機會絕對是要還回去的。
“出門帶了三個奶你也是蠻厲害的。”鴛鴦原地起來,吃了飛魚丸游到了冰上,路過看見了不遠處的小渚和月華,並沒有特別的反應。
她抓緊時間回了回血,等著白鯉她們游上來,以最快速度秒了一個蝶弄足上來的秀奶,隨後毒奶也緊接著撲街,騙走了餘下兩隻花的星樓後,一個個打沉了。
小渚暗暗驚歎鴛鴦這幾個月來的進步,她還記得很清楚,鴛鴦從前玩冰心的時候,可是隻會讀玳弦的啊。
紅衣秀姐站在海誓山盟中間,冰上躺了兩具屍體,河裡也沉了兩具,優劣之勢一目瞭然。躺在河底的白鯉惱羞成怒,帶了三個奶,還全被打死了!這重山副幫主的臉往哪擱!種種情緒一擁而上,當即原地復活,起來再戰。
“你光看著做什麼啊!還不把我師父喊過來!我進戰了拉不了!”白鯉急迫地密了小渚一句,正有些著急的小渚回過神來,立刻道好。
“孤鶩師父,白鯉在無量山被狼煙的人欺負了,你快來救她!”
小渚的密聊發了過去,對方很快就回了:“好,馬上!有多少人?”
“就一個。”
“……”孤鶩好像有些無語,怕是沒想到白鯉的戰鬥力如此之渣,“阿鯉不是和玲瓏她們一起的麼,一個人還打不過?誰啊?”
小渚咬咬牙:“鴛鴦。”
孤鶩沒有再說話。
“我們躲旁邊去看好戲!”月華聽小渚說後,最先反應過來,往邊上的山後飛了過去。
“啊?可是孤鶩師父好像沒說要來的樣子。”小渚猶豫。
“走啦,我有預感,能看到有趣的事!”
雖然孤鶩沒有回答,但是不一會兒他就趕到了。白鯉第一時間看見飛過來的孤鶩,欣喜若狂,故意晚了一步開減傷,死在了鴛鴦手下。
“師父,這個賤人每次都跟我們重山的過不去,仗著拿了橙武就了不起,也不想想那瑰石是誰的!”
孤鶩來了,白鯉自然要抱大腿,而另外幾個被欺負的妹子也都連聲附和,惟恐不亂。
孤鶩也沒讓她們失望,一個勁兒的七星五方三才往鴛鴦身上甩,並且喊話讓白鯉她們先撤。白鯉那想得到那麼多,只以為是孤鶩怕她們留下來分他的神,便和那三個奶一起回了復活點。
白鯉她們一走,孤鶩就停手了,鴛鴦也站那裡不動,兩人都沒有要繼續打的意思,大概是在密聊。小渚在遠處看得一愣一愣,心想孤鶩這演技不去拍戲可惜了。
“你看,孤鶩師父果然和鴛鴦有關係。我剛才就想說他肯定不會真下手,”小渚沒從這裡發現什麼好看的,只覺得無聊,“反正他們肯定是密聊,難道還會給你看字幕啊。”
“別急,我把獨酌給叫來了。”月華道。
“獨酌?狼煙的幫主?你喊他幹什麼?別破壞我計劃呀!等等,為什麼你會認識獨酌!”
小渚的問題接二連三,月華只揀了緊要的說:“以前我還在浩氣玩花哥的時候就和他認識,有點交情。而且我沒有破壞你的計劃,我只是想讓事態發生得更快一些。”
正如月華所言,不稍片刻功夫,獨酌便從天而降,純陽的輕功有著特有的迅捷與劍意,給人凌厲而俠氣的感覺。
二人好像都沒有想到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