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小渚道:“白鯉走了,我認識的嫦娥也早就已經不在了,所以,我也要走了。”
“阿年……”
小渚又道:“你做這些事的時候,就該想到的,我們沒有辦法再做朋友了。你所謂的好,我要不起。”
月華驚問:“我到底哪裡錯了!阿年!”
“你的棋已經下完了,你如願以償地贏了,這也就是你所希望的吧。月華,也許你永遠都不會覺得自己有錯,正如我也永遠都不會原諒你一樣。我不會說再見的,因為我不想跟你再見。”
'一汀白沙'下線了。
YY裡的馬甲同時消失。
就在這一天,小渚離開了這個遊戲,離開了月華,離開了包裡那一顆玄晶和200個小鐵,離開了越來越多的知情者的調侃和笑罵,離開了那片她曾想永遠駐足的大唐江湖。
☆、死纏爛打
時隔兩年,小渚重新把這段回憶再經歷一遍,很多情感也跟著又感受了一遍。一時間,大夢初醒,恍如昨日。
這一處橫亙在記憶開端與終末的木棧橋上,花姐與道姑並排而立,前方劍湖宮的水幕已然煙霧繚繞,即便兩年過去,它仍舊是一個謎。
“小道姑?你還在嗎?”
“在在在,師孃我在!”小道姑聽得太過專注,全然把自己代入進了那個故事中,忘記了其實它已經結束。
小渚長長嘆息:“不要再喊我師孃了。我是不會原諒你師父的,麻煩轉告他,我回來,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也請他不要再打擾我。我們原本就已經江湖不見了。”
“師孃你先別走!”看見小渚已有大輕功離開的架勢,小道姑趕緊喊住了她,“……我還有兩個問題想問你!”
小渚收回了腳步:“什麼?問吧。”
小道姑嘿嘿一笑,說:“吶,師孃,其實,是不是隻要師父認錯了,你還是會原諒他的呀?”
小渚淡淡道:“他根本就沒有錯,怎麼認錯。”
那個自以為是的月華會認錯?他到現在都覺得自己做得很對很有意義呢吧。
小道姑哦了一聲,又問:“那師孃你為什麼要把這個故事告訴我呢?”
看著面前這個美美的道姑,一張與年齡不符的嫵媚的臉,近9000裝分的共戰,小渚又道:“因為你有一個和我很像的ID,卻截然不同的生活。”
隔天,小渚又被大師戒葷給拎去了YY,戒葷的聲音一如往昔:“艾瑪半者啊,你之前怎麼消失了那麼久,可把我急壞了!你要是嫌工資少,幫主我可以給你加,但是你半途而廢這就不地道了啊!”
“放心,幫主,我不會半途而廢的,”小渚笑了笑,說,“工資也很滿意,不少不少。之前我是自己有點私事,不用擔心!”
戒葷鬆了一口氣:“嗯,那就好。哦對,還有件事我要提醒你一下,大狗應該已經跟你提過了,就是夢裡的那個毒哥覆水,你最好不要跟他走太近,也不要有什麼牽扯。聽說那個小道姑喊你師孃,我還挺詫異的,因為……嗯,反正就是不要跟他太近,這人不是善茬,你自己小心點。”
“好的,幫主,我會的!”小渚點頭接受了戒葷的建議。
曾經的戲水,如今的戒葷,雖然ID不同,但是他對待新人總是那麼和善、熱心,小渚怎麼也不明白,鴛鴦到底是為什麼會背叛他,僅僅只是因為一把扇子?因為玄晶?因為錢?還是因為孤鶩把她看得比幫會更重要?
但不管怎麼說,現在戒葷很有錢,而且有著一個隨時都能打垮重山的幫會。反觀孤鶩,似乎只剩了一個殘破的老幫,苟延殘喘,但鴛鴦她還是跟著孤鶩,不離不棄,並沒有她假象中的後悔與迫不及待找下家。所以,小渚也實在是無法看明白這個鴛鴦,心裡到底在想什麼,要什麼?
難道真的僅僅是因為孤鶩這個人?
想到這裡,小渚似乎有些明白,為何戲水讓她模仿曾經白鯉的樣子接近孤鶩的真正用意了。鴛鴦曾經在月華的計劃下,費盡心機地趕走白鯉,那是因為她的直覺告訴她,白鯉是她最大的威脅,儘管孤鶩並不喜歡白鯉,他們只是師徒,但鴛鴦無法忍受白鯉陪在孤鶩身邊。而孤鶩方面,曾經為了鴛鴦而不得不放棄白鯉,這可能是他一直埋在心底的歉疚,甚至不排除會有後悔的可能。
利用二人的這個軟肋,小渚模仿白鯉去接近他們,確實得到最意外也最真實的答案。只是在白鯉離開的最後一刻,她從月華口中得知孤鶩其實是默許了月華這麼做的,會不會,孤鶩並沒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