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音。
☆、胸膛
小渚按掉了電話,坐在床邊,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窗外的天氣格外好,是陰雨了許久後第一次出太陽,光禿禿的枝幹上還有幾片黃葉在堅持,卻在下一陣寒風中倏然飛起,被無形的巨手推向不知名的遠方。
好一會兒,小渚才終於起身坐回書桌前。她靜默地開啟YY,靜默地進入重山的頻道,靜默地點選了孤鶩的小房間。
“師父。”第一次這樣主動地想去做一件事。
“你先聽我說,”孤鶩打斷了小渚要說的話,“徒弟,你是不是有事情騙了為師?”
小渚說:“嗯,確實有。我就是想跟你說這個的。”
“好,你說。”
“上次你給我發的那幅畫……事實上,確實是我畫的。”說著,小渚在YY又給孤鶩發了兩張曾經的畫作,不帶水印的高畫素原稿,和只有作者自己才留存的創作過程稿。
孤鶩半晌沒說出話來。
小渚想了想,下定決心,爆了自己一張生活照,並且,是和白鯉二人的單獨合影。
“師父,這個人就是我,你還記得嗎?”小渚圈了照片上的自己問。
“阿鯉,阿鯉?!真的是你,阿鯉!”孤鶩先是靜了一瞬,隨即在YY激動地喊了出來,怪不得那麼像,怪不得那麼像!原來真的是阿鯉,真的是你!”孤鶩一向是天塌不驚的,但此刻,卻激動地有些語無倫次,“你回來了!阿鯉,你回來了!怪我,都怪我,我當初沒有保護好你……”
“師父,”小渚冷靜地打斷孤鶩,“你知道另一個女孩是誰嗎?”
“她?她是白沙啊,你的好閨蜜一汀白沙。”
“嗯,對哦……我先下了師父……”小渚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