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晌,才道:“冷不冷?”
白穆搖頭。
商少君順了順她的發,拉著她的手,帶她入殿。
“手都透涼了,還說不冷。”商少君關上殿門,微微笑著將白穆的手窩入懷裡,隨即就勢將她打橫抱起。
白穆一聲低呼,反手摟住他的脖子。
商少君幾步便將她放在榻上,輕輕揉著她的雙膝道:“疼麼?”
白穆眼鼻一酸,點頭。
商少君將她攬入懷中。
溫熱的氣息透過衣衫蘊貼在臉上,連帶著身子也漸漸暖起來,白穆靜靜地待在他懷裡,這樣得來不易的時刻,這幾個月來似乎只有夢裡才有。
“對不起,商少君。我明知你不喜商少宮還要去找他。你也說‘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我不見你,只是想等你解決完柳湄的事。你說過秀女入宮前便會解決,我……”
商少君突然垂首封住她的唇,不容她再發出聲響。
幾番唇舌交戰,白穆的呼吸漸漸急促,身子亦微微顫抖,商少君的吻灼熱而溼潤,放開她的唇,落在眼角耳畔,一路向下,埋在她的頸窩。
白穆推開他一些,問道:“商少君,阿孃呢?”
“已經安置妥當。”
商少君說著,仍舊不停嘴邊的吻,滾燙的雙手安撫白穆有些許顫抖的身子,探到腰間解開衣帶,略略一撥,衣衫脫落。
白穆的身子微微一涼,便被一片火熱覆蓋,緊接著又是她無法招架的吻。一直擔心的人沒事,白穆心下一鬆,身子便隨著他的動作愈加滾燙起來。
“今夜到底發生何事?”白穆再次推開商少君。
商少君眼神一凝,微微皺眉,並不答話,只是垂首狠狠吻住白穆,不再如初時那般纏綿,帶著一股莫名的狠戾,像是要將身下人拆骨吞腹般緊緊抱住,狠狠吻住。
白穆被這樣的火熱糾纏地腦中一陣發熱,只攀附著他,緊緊地回摟住,恨不能融入骨血。
“她是如何找到阿孃?”
“我亦不知。”
“為何柳軾遲遲不曾定罪?”
“柳家適宜步步盤剝。”
“為何柳湄改姓洛?”
“洛家勢不久矣。”
“為何你突然待我這樣好?”
“阿穆,我……”商少君突然頓住動作,暗沉的眸子幽幽盯住白穆,墨色如同天際燃燒的烈焰,覆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