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對著幹,惹得一肚子氣,你這又是何苦呢?”
顧母見顧老太太為顧南洲說話,心裡更加委屈:“那嵐兒呢?嵐兒怎麼辦?她與二郎可是青梅竹馬,同二郎成親,是再合適不過了,知根知底的,怎麼就比不過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了?”
顧老太太嘆道:“青梅竹馬,知根知底固然是不錯,可二郎對嵐兒沒有男女之情,你也是清楚的,不然當年他及冠之時,咱們家就辦喜事了。他當年百般推脫,難道你忘了?”
顧母:“可是。。。。。。”
“不是所有青梅竹馬都能像你同二郎他爹一樣,鶼鰈情深。嵐兒是個好姑娘,可二郎不喜歡,以他的性子,你硬是將嵐兒塞給他,不僅耽誤了嵐兒一輩子,你們母子估計都得反目,你又何苦執著於此?”
顧老太太苦口婆心勸慰,眼見顧母臉色越發的猶豫,顧南洲不顧背上疼痛,牽著沈賽花跪在顧母面前,言辭懇切:“母親,昨日是兒子出言不遜,傷了母親的心,請母親責怪。”
“只是我與賽花這一路,相互扶持走來,早已情根深種。賽花為了兒子的安危,不惜背井離鄉,跟著兒子進了京都,兒子此生,是絕不會負她的,還望母親成全。”
語畢,顧南洲對著顧母重重的磕了頭,幾下下來,額頭便是一片紅腫。顧母見狀,更加心疼,只得連忙起身將顧南洲同沈賽花一齊扶了起來,面色猶疑道:“你們先歇著,這事,容我再好好想想。”
顧老太太見自己的說道起了效,笑得更加慈祥,道:“那既然如此,便扶我去你的院子裡坐坐。咱們婆媳也是許久沒說過話了。”
顧母如今心裡亂的很,如今顧老太太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