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配合了好一會兒才把結解開。徐卿之從口袋裡拿出盒火柴,劃了一根點著了油燈,倉庫裡有了些光亮。他四下看了看,門鎖死了,窗戶封上了,之前生火的那些柴火也被收走了。
徐卿之把耳朵貼在門板上,外面除了呼嘯的風聲什麼也聽不到。
“他想把咱們凍死在這兒”,林鴻文說道,扶著膝蓋吃力地站了起來。他的腦袋仍舊昏昏沉沉,徐卿之伸手想扶他一下,林鴻文卻避開了。他靠著牆,有些茫然地看著徐卿之,“卿之,茹婷還好麼?”
徐卿之愣了愣問,“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五天前”,林鴻文說,“為什麼騙我?”
“她求我,讓我別告訴你她還活著”,徐卿之說,“我看她可憐,而且你確實也有做錯的地方。”
“你和她是什麼關係,和我又是什麼關係!”林鴻文抓著徐卿之的衣領質問道,“你明明知道她沒死卻不肯告訴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每天內疚自責?”
“我既然答應了她,就會幫她保守這個秘密”,徐卿之反駁道,“你與其責怪我,不如怪你自己做了這些事。”
“我做這些事是為了什麼?”林鴻文喊道,“還不是為了商行?”
“也為了你自己”,徐卿之一針見血地說道。
林鴻文用力一甩,徐卿之直接撞到了牆上,後背撞得生疼,他怒視著林鴻文,走過拽著他抵到牆上問道,“店鋪怎麼來的,時英為什麼會走,田嫂和茹婷是什麼關係,嗯?你敢說你做這些事的時候都是為了商行?”
“你要是還拿我當自己人,這些事情就會先來問我”,林鴻文分辨道,“而不是道聽途說之後才來問我!”
“我問你你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