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眼睛,再揉了揉眼睛,確定眼前的男人不是她的幻覺,她輕呼一聲,丟下秦知禮跑了過去。慕巖都張開手臂準備迎接她了,她倒好,跑了一半,又一古腦兒跑回去,問秦知禮,“知禮,你看到那裡站著的人是慕巖了嗎?不是幻覺嗎?”
秦知禮回答她的方式很直接,伸手直接在她手背上擰了一把,盧謹歡疼得直抽氣,低頭一看,手背都紅了,耳邊卻聽她淡定的道:“你現在再看過去,看還是不是幻覺?”
盧謹歡顧不上手上的疼,當真轉頭去看,只見慕巖仍舊站在原地,只是臉上的笑意有些僵。她終於相信眼前這個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是她朝思暮想的愛人了,她歡快的跑過去,這一次沒有任何遲疑的投進了他的懷裡。
秦知禮看著遠處相擁的那一對人兒,憂心的想:歡歡,你現在這麼不淡定,可真不是什麼好事兒呀。她遙遙對她喊道:“歡歡,我先走了,你們慢慢互訴情衷吧。”
盧謹歡臉一下子紅了,從慕巖懷裡抬起頭看著那道瘦削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下瀟灑的離去。慕巖將她的臉扳回來,然後握住她剛剛被秦知禮擰紅的手,看見她手背上紅了一大片,他心底恨極了,忍不住恨恨的瞪著秦知禮的背影,打女人不是紳士的風範,卡米爾,你完蛋了。
慕巖沒有急著走,反而牽著她往人煙稀少的學校裡走去。盧謹歡還是不習慣兩人之間的親密,又因為好幾天沒見,心裡羞澀,粉頸低垂,臉似染了霞光,十分動人。
慕巖看著這樣可口的她,小腹一緊,腳下步伐走得更快了。等盧謹歡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把她帶到她的宿舍外面。她驚訝的看著他,他卻啞聲命令道:“開門。”
盧謹歡傻傻的開了門,還沒反應是怎麼回事,他就一把將她推了進去,然後在她沒反應過來,一腳踹上門,將她按在門上,狠狠的吻了下來。
兩人的呼吸火辣交纏,他的舌急切的探了進來,與她的舌頭共舞。盧謹歡昏沉沉的,還記得這裡是學校的宿舍,雙手使勁推他,他卻不動如山,將她密密實實的壓在身下,瘋狂的吮吻。
“慕…慕巖,你…你聽我說……”這裡是在學校裡,她現在雖然被他訓練得開放了一點,但是在學校的宿舍裡,她還是有點接受無能。
“不聽。”慕巖霸道的一吻封緘,他已經飢渴了五天了,說什麼也不停下來。他的大掌揉著她的小身子,感覺到她胸前的豐盈似乎又飽滿了些,他的喉結迅速滑動了一下,整個身軀熱得快要爆了。
他磨蹭著她,湊到她耳邊可憐兮兮的說:“寶貝兒,我難受,你就從了我吧。”
盧謹歡被他狠狠一撩拔,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堅持了,她說:“可是…可是我們在學校,不如我們回家,回家我任你擺佈。”
說完,她又覺得這番話太露骨了,羞得滿臉通紅。慕巖喉嚨裡滾過一聲悶笑,他親著她的脖子,調侃道:“看來你比我還迫不及待。”
盧謹歡羞憤欲死,她握緊粉拳捶他的肩,“就知道笑話我,我…我不讓你親了。”
說完她像魚一樣溜出他懷裡,見他作勢來抓,她嚇得往前跑去,一時宿舍裡充滿銀鈴般的笑聲。她圍著桌子跑,慕巖就在後面追,兩個童心未泯的人,似乎都忘記了你跑我追的初衷,玩得不亦樂乎。
盧謹歡最後還是被他抓住了,他像個兇狠的土匪頭子一樣將她扛在肩上,大掌輕輕拍向她的屁股,道:“敢跑,我讓你跑,爺今天要將你就地正法。”
被他扛在肩頭不是第一次了,被他打屁股也不是第一次了。除了第一次她感覺到屈辱,這一次,她竟然沒覺得他在羞辱她,反而覺得他是在寵她。
心態的改變,真是太可怕了。
可是此刻對於陷入愛河的她來說,根本意識不到這種可怕性。她被他扔到單人床上,她就勢向裡面一滾,結果沒能逃開,被他的大手揪住雙腳扯了回來。
“啊。”她看見他脫掉她的鞋子,整個人壓了上來,嚇得尖叫,尖叫聲還沒有發出來,她就意識到這裡是學校,說不定隔壁還有留宿學校的同學,她連忙捂住嘴,睜大眼睛看見頭頂上方懸著的腦袋。
他彷彿一下子抓住了她的弱點,得意的衝她一笑,然後將她的毛衣推高,俯下身去,他咬得有些重,她差點又要叫出聲來,只得死死的捂著嘴。
她越是壓抑自己,感官越是強烈,慕巖沒費多少功夫,她已經在他身下癱成了一汪水。慕巖氣喘如牛,整個人熱得快爆炸,他順勢脫了她的衣服跟褲子,把她扒得精光。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