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不了她,他聲音裡洩出一絲笑意,說:“你就那麼想看到我的真面目嗎?有時候人看得太清,也未必是件好事。”
“這只是你的託詞,我才不聽呢,就算你長得奇醜無比,我也要看。”白柔伊固執的伸手,再度想要去摘他的面具。楚服眼疾手快,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猛得翻身將她壓在身上,氣息變粗了,他說:“你睡不著麼?那我們做點有意義的事。”
在極致的慾海中,白柔伊終於不記得要摘楚服臉上的面具的事,她累得全身都癱軟了,也再沒力氣折騰,沉沉睡去。楚服低頭看著懷裡女人美麗的臉,眼裡滑過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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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盧謹歡頭痛欲裂的醒來。她捧著頭呻吟一聲,腦袋像被卡車輾過一般,痛得鑽心。她甚至記不起來自己昨天都幹了什麼,慕巖一直守在她身邊,聽到她的呻吟聲,他立即翻身起來,此時天剛亮,天邊灰濛濛的,屋裡暗得很,他緊張的看著她,急聲問道:“歡歡,怎麼了?”
盧謹歡頭痛難忍,皺著眉頭看著身旁的男人,一時有些恍惚,她說:“慕巖,我頭痛。”
她的聲音軟軟的,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慕巖皺眉,一邊伸出手指去幫她按揉太陽穴,一邊斥道:“誰讓你喝那麼多酒?什麼事讓你那麼高興了?”
“哦。”盧謹歡閉上眼睛,一邊享受他手指帶來的舒服感,一邊悶悶的應了一聲。腦海裡回憶著自己為什麼喝酒,想了許久,她終於想到了,她已經找到工作了,因為她的同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