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臉也埋進阿九的頸窩裡,弄得阿九直癢癢的縮了縮脖子。
阿九稍稍動作之後,傅衍就沒再動了,阿九也就息了聲。
一時間車內無話,就連空氣也異樣了些,動了些小心思的阿九到今天才覺得文府到王府的距離真的太遠,她僵坐著也不敢動,耳邊盡是傅衍的呼吸聲。
“時疫一事,與你有關麼?”阿九輕聲的問,如果傅衍回答她就一直問下去,這樣比馬車內異樣的氣息總好多了。
說到時疫,讓阿九想起來這件事最初發現的時候,是陳衡的事,然後文祥祥檢視過莫家院之後,這件事就被傅衍以奏本的事情拿到明面上來說。
阿九在嚴儲清回帝都後同嚴儲清說過此事,當初此事上報之時,阿九就遣派官員去處理此事,可莫家院那些得了時疫的百姓的病症遠遠超乎那些大夫甚至於御醫的預料。
就連派過去的執事的人,都有好幾個已經染上了時疫,如今在症的大夫都是小心翼翼的救治著百姓,這種時疫難治且傳染極快。
如果一傳出去,整個帝都都是人心惶惶,阿九為了不讓時疫一事在帝都內爆發,便將那些人轉離了莫家院,對外稱已經平定,阿九這幾日來都是故作輕鬆,其實內心遠不止有多沉重。
傅衍攬著阿九的手有些僵硬,“陛下是希望有關還是無關?”
“皇叔,時疫一事非同小可,我身為國君,不願意讓它在帝都內出現,但它已經出現了。”阿九說著竟然有些傷感。
“被我派遣的臣子們不讓我去看,怕我染上時疫,我沒見過染了時疫的人,但我見過染了一點的陳衡,他才十歲,我看見他躺在床上不能動發著高燒的時候,我就很怕,當時的舅母哭的厲害,讓我覺得人命就是如此的渺小。”
說著說著阿九的聲音有些哽咽,這件事像是一顆石頭堵著阿九的心,“我不想時疫一事爆發,不想百姓都受到時疫的危害,我……”
“你是一國之君,所以你不想看到百姓們受到傷害!”傅衍溫柔遲緩的語氣在阿九耳旁出來,他靠在她肩上,側過臉看著她。
“所以跟你有沒有關係?”阿九仍是問他,她內心的希望�